可是,自己到底付出了什么代價?
李追遠坐在那里,手中繼續(xù)把玩著撲克牌,他一直在等待來一個大的,可那個大的,卻始終沒來。
算了,不想了,明早再找潤生玩牌比下大小,要是還是這種正常輸贏比例,那自己就能出門了。
東屋。
劉姨正在給柳玉梅梳著頭發(fā),嘆息道:“那小遠戶口落這里了,這孩子,還真是運勢不好,跌了這么大一個跟頭?!?/p>
“跌了大跟頭?說不定那小子本人卻沒什么感覺?!?/p>
“那是他還小,不懂吧?”
“阿婷,你又不是沒和他接觸過,你真覺得他只是個小孩子么?”
“不像。”
“對常人來說,遇到這種事,怕是一輩子的運就折了,就此一蹶不振。
但這規(guī)則梯子,本就只是給普通人打造的,對真正的天才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太平之世下,他們想上去就能上去,也多的是方法,普通人羨慕不來的?!?/p>
“您說的對,確實是這么個理?!?/p>
“不過這樣也挺好,之前我還擔心他暑假結(jié)束后就要走了,目前看來,他還會繼續(xù)在這兒住一陣子?!?/p>
“阿璃的病,小遠有說法么?”
“他說有辦法,但他得看書?!?/p>
“這是什么方法?”
“靜觀其變吧,我們老了,年輕人的事,看不懂了?!?/p>
……
翌日清晨,李追遠醒來時習慣性側(cè)頭看去,門口椅子上,依舊沒有人。
“唉……”
李追遠起床洗漱后,在外面看了會兒書,下去吃早飯時,身邊還是沒有阿璃。
飯后,李追遠拉著潤生,像昨晚那樣,繼續(xù)玩牌比大小,輸贏比例很健康。
這下,終于放下心來,自己可以出門了。
……
“譚隊,早?!?/p>
“早啊,譚隊?!?/p>
“嗯,你們早。”
譚云龍穿著便服騎著摩托車進到所里,和路過的同事打著招呼。
現(xiàn)在其實不早了已經(jīng)是上午,他也請了假晚到,因為大清早的,他就到兒子學校見老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