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追遠仔細觀察,發(fā)現(xiàn)上面先畫了一張很簡單的鬼臉,等看完下面的那一行字后,李追遠確定這張鬼臉應該是一張人臉,有鼻子有眼。
下面這句話是:“此乃葉兌真容?!?/p>
譚文彬把字念了出來,然后疑惑道:“這怎么這么像小孩子口吻?”
這字是刻在底座,也就是烏龜肚子上的,就跟小學生喜歡在一些插畫上寫下同桌或朋友的名字一樣。
李追遠:“可能就是小孩子玩鬧。”
“那葉兌是誰?”
“知道劉伯溫么?”
“曉得,老朱的謀士。”
“差不多的人物,不過他在老朱稱帝前就歸野了?!?/p>
譚文彬指了指地上那攤膿水,不敢置信道:“就是他?”
“肯定不是,那樣的人物就算變死倒,也不會這么容易解決,先前這具死倒雖然看不清楚性別,但死時應該是個中年人,和葉兌對不上。
再說了,這爐子本就是個寶貝,流落到誰手里都不例外?!?/p>
李追遠將香爐遞給潤生,潤生將其收入背包。
譚文彬有些好奇地問潤生:“下面就沒其它東西了?”
“沒了?!睗櫳噶酥杆?,“你可以下去再看看?!?/p>
“我才不下去?!弊T文彬搖頭,然后,“嘶……痛?!?/p>
李追遠解釋道:“說不定
……
上車后,李追遠閉上眼,睡了一會兒,等醒來時已經(jīng)到了校門口。
走進校園,回到宿舍,后半夜的洗手池空蕩蕩的,倆人洗了個澡。
將一盆接著一盆的涼水往身上沖時,李追遠不僅感受到了痛快,還察覺到了一股發(fā)自內(nèi)心的輕松與愉悅。
雖然很微弱,雖然過段時間就會不見,但的確真實存在。
洗完澡回到宿舍床上,譚文彬翻來覆去,不時揮一揮手臂,又不時笑嘻嘻。
“彬彬哥,你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小遠哥,我興奮,腦子里全是工地上的畫面,睡不著?!?/p>
“你明天還得軍訓?!?/p>
“沒事,林書友明天出不了院,我還能繼續(xù)請假陪床。對了,小遠哥,我昏迷時看見你了?!?/p>
“嗯?”
“我看見你用大拇指,把一條大蛇給按了下去,然后你又抓著那條蛇,給它燒成灰了?!?/p>
說著,譚文彬拍了拍手:“真的,這事后拍手動作,絕了!”
“你看見火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