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你敢窺覷我家秘法,那就是結(jié)了死仇!
老太太低頭看向譚文彬,她知道他應(yīng)該不懂,至于小遠,小遠懂不懂這個無所謂,小遠大概是不在意。
但自家又不是開善堂的,我在不在意是我的事,豈容你惦記?
擱過去,想求秘法或者想請上家梳理自家傳承體系的前提是,你得率本家入我門為奴,定個期限,期滿方可離開;亦或者,為我前驅(qū)做事,死半個家族。
但很快,柳玉梅又想到不對勁,這等天大的好事,剛那倆家伙還如此這般上門做什么?
到底是譚文彬只是個高考語文水平,沒辦法像小遠那般引經(jīng)據(jù)典,能把事兒講完了就不錯了,就別在意豐滿人物形象了。
柳玉梅問道:“那個小子,是不是有點傻?”
“嗯?”譚文彬點點頭,“不傻,但憨憨的。”
“呵……”終于理清前因后果的柳玉梅,再次被逗笑了。
這家人倒是有意思,兩次把自己惹生氣,又能兩次把自己逗樂。
“你告訴小遠,秘法……”柳玉梅話說到一半停住了,“算了,不要跟小遠說了,小遠的事,他自己去決斷?!?/p>
“哎,好。”
“另外,這件事,你再去處理一下,他們還在那兒,不敢再過來了,但也必然不敢走的?!?/p>
“成,老太太您給個話。”
“我無話可說。”
譚文彬仔細觀察了一下老太太的神情,確認這不是話中有深意,而是老太太似乎真的被整無語了。
“那我這就去。”
“再等等,今兒的課可還沒上,他們那兒,可以再晾晾,讓他們多受些煎熬,也是他們自找的。”
“您說,我聽著?!弊T文彬原本是蹲在老太太身邊服侍的,這會兒抽出一張凳子坐下了。
“壯壯啊?!?/p>
“哎,我在?!?/p>
譚文彬立馬站起身。
柳奶奶平日里不喊自己被太爺取的小名,可每次喊起時,都意味著有正經(jīng)話要吩咐教導。
換個角度來看,這小名確實取得講究。
“你是在學小遠么?”
“老太太您這話說的,這不是應(yīng)該的么,這叫……見賢思齊?!?/p>
“可是小遠,他真的喜歡他現(xiàn)在的樣子么?”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