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頭頂冒出個問號,就聽見那邊有人問:“周總,您是不是喝醉了?”
醉了就沒必要說下去了,溫苒利落掛了電話。
周聿桁身上本來還有點熱度,接了電話后氣息就冷了下去。
旁邊人不明所以,關切道:“周總,您醉了話送您去樓上休息?”
剛才問他是不是醉了的人笑起來:“這點酒周總怎么會醉?!彼墙拥街茼茬裱凵殴室饽敲磫柕摹?/p>
旁邊人秒懂,滿上酒:“那我們繼續(xù)?!?/p>
周聿珩卻是伸手擋了下:“不喝了?!?/p>
不醉得裝醉,可不醉這酒也喝不下去了,因為周大公子的心情已經(jīng)不美好了。
……
溫苒開始漫長的催簽之旅。
每天空閑下來就發(fā)信息問他協(xié)議協(xié)議協(xié)議。
周聿現(xiàn)在看到那兩個字就生理反胃,兩人熱戀的時候沒見她這么黏人,現(xiàn)在要離婚了,她比某些舔狗的早安午安晚安都要準時。
周聿珩嚴重懷疑她是不是定了鬧鐘定時催簽。
他一般忽略信息,偶爾回上一條也是糊弄,不是說律師沒空,就是說律師工作效率不行,反正律師沒有回復他。
律師人在家里坐,鍋從天上來,腰都快被壓彎了。
溫苒開始聽這種理由還相信,后來半信半疑,一個星期后,她信個屁。
周聿珩就是故意在拖,拖著不簽。
她直接電話過去:“周聿珩,把你律師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我問問他為什么一個離婚協(xié)議要看一個星期?!?/p>
周聿珩嗓音輕懶:“找老公要別的男人聯(lián)系方式,溫苒,你覺得我會給嗎?!?/p>
溫苒不跟他繞,他一堆歪理總是說不過他,直截了當?shù)溃骸澳阍谀?,我去找你?!?/p>
這話聽著無比順耳,在周聿珩眼里,“我去找你”四個字比任何字眼都有吸引力。
“頤悅會所,蕭昭過生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