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密碼,死家里挺臭的?!?/p>
蕭昭用溫苒發(fā)來的密碼,成功開了門。
房子一片漆黑,黢黑那種,遮光簾把外面的光擋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房子像個封閉的黑盒子。
這個死樣子,蕭昭不用開燈都知道周聿桁在家。
“桁哥?”
他打開客廳燈,果然看見一個要死不活的身影癱在沙發(fā)上,這熟悉的場景,這熟悉的感覺,客廳離門那么近,起來開下門會死啊。
蕭昭:“桁哥,嫂子來了?!?/p>
沙發(fā)上的活死人蹭一下坐起來,還順帶捋了把頭發(fā)整理發(fā)型,然后對上蕭昭無語的眼。
周聿桁的臉?biāo)查g灰暗,又癱下去,溫苒就像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一吐出來人就死了。
蕭昭服得透透的,戀愛腦到這份上基本不用治療了,治好了也流口水。
他只想快點(diǎn)簽完字走人:“桁哥,這個你看下,沒問題就簽字吧。”
周聿桁面料昂貴的襯衣皺皺巴巴,背對著他,突然冒出一句:“你說怎么就回不去了?”
“……”
周聿桁:“就算發(fā)射到天空的火箭,要想回來也能回來,你說為什么就回不去了?”
蕭昭:……因?yàn)槟闶菓賽勰X,別人不是。
蕭昭拿著文件和筆繞到周聿桁那邊,哄著:“回得去回得去,你先把文件簽了,我再跟你細(xì)說。”
周聿桁掀眼看他,眼睛里都是血絲:“你說?!?/p>
蕭昭說個der,只能用哄幼兒園小朋友的語氣先哄:“這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的,你先簽字,簽完我們慢慢說?!?/p>
“先說?!敝茼茶熳饋?,從茶幾下層抽出筆記本,明明一身頹喪之氣,神情卻無比認(rèn)真,“說吧,我都記下來?!?/p>
蕭昭郁悶抓抓頭發(fā),一屁股在沙發(fā)坐下:“桁哥,你說你這是何必呢。”
“你說這是何必……”周聿桁一邊重復(fù)一邊在鍵盤上敲字。
“這句不是?!笔捳言俅斡X得戀愛腦該列入重大疾病范圍,按下他的手,“桁哥,你醒醒吧,嫂子要對你還有舊情,就不會跟其他人生孩子,她心里都沒你,你干嘛還要作踐自己?!?/p>
周聿桁慢慢轉(zhuǎn)頭看他:“我現(xiàn)在很賤?”
蕭昭:“無敵賤?!?/p>
“那為什么還挽回不了她?”
蕭昭啞然兩秒,罵了句國粹。
“好好好,”蕭昭氣到失語,頭抓成雞窩,“如果你們兩口子是想聯(lián)手逼瘋我,恭喜你們,你們做到了?!?/p>
周聿桁對逼瘋他毫無興趣:“幫我想想辦法,項(xiàng)目我親自幫你盯,讓你做成這一單休息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