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歡歡站在會場門外,出來的人群擁擠,有人乘機故意推了歡歡一把。
不設防的歡歡一頭往地上栽去,當場昏迷。
我慌了神,立馬大聲呼救,希望有人開車送我的女兒去醫(yī)院。
可因為顧景琛剛剛的舉動,人人都認定了我和歡歡是騙子,根本無人施以援手。
剛好顧景琛護著莊曉夢出來,二人都看到了我。
我顧不得其他,抱起女兒,跑到顧景琛身邊,求他。
「景琛,歡歡她摔倒昏迷了,你救救我們的女兒吧,快點送她去醫(yī)院!」
顧景琛避嫌般地后退一步,只是像個陌生人一樣冷冷瞥了我一眼。
隨即便直接打開副駕駛讓莊曉夢坐進去,二人開著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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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瞬間,車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揚起一片塵土。
難過的情緒在喉間翻涌,我像是被萬箭穿心。
努力想讓女兒保持清醒,不停地跟她說話,可女兒昏迷著,已無法回應。
剛剛在會場里的人還堵在外面,我想帶女兒沖出人群,快點去醫(yī)院,卻被攔住。
他們舉起手機對著我和歡歡拍照,錄視頻,辱罵聲一片:
「顧景琛清清白白,你竟然誣陷他,怎么不去死!」
「一個大人帶著小孩來碰瓷,真不要臉!」
就在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之時,人群里有人叫我的名字。
「蘇念!」
我回頭,發(fā)現(xiàn)來人是江遲,我高中同學,只不過畢業(yè)后分道揚鑣了。
可我卻像看到救星一樣,懇求道:
「江遲,能送我去醫(yī)院嗎?我女兒昏迷了?!?/p>
江遲脫下外套,擋住歡歡的臉,亮出了工作證,朝著人群有條不紊的說道:
「我是醫(yī)生,病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度昏迷了,所有人都退開,再攔在這里,我一律報警處理!」
眾人都怕惹事,連忙讓出一條路來。
江遲給我一個附近最近的醫(yī)院地址,沉著的說道:
「蘇念,你來開車,我在后座先給歡歡進行急救。」
十分鐘后,歡歡終于被送到醫(yī)院。
江遲讓我放心,他親自主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