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用力的鉆進江嶼山的懷里,胸口震動:“嶼山,我犯了錯你可以打我罵我,甚至不理我,但是一定不能離開我,求你?!?/p>
江嶼山的下巴放在虞聽晚的發(fā)頂,往日里聽起來感動的不得了的情話,如今就像是摻了老鼠屎的美味珍饈,即使它再香,再美味,也讓他沒有了吃下去的想法。
“好。”他應著。
也許人就是天生的演員,愛或不愛,都能完美的演出來。
她可以演,他也可以。
第二天,江嶼山剛剛醒來,就看到床頭擺滿了玫瑰花束,還有一枚全新的手表,是他不久前看了幾眼就扔在購物車里的。
“嶼山,前天的事情是我的錯,我們今天再去挑一個領證日期吧?!?/p>
虞聽晚坐在床邊,眼睛亮晶晶的,手指握著他的手,將手表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江嶼山擰了擰眉,想要拒絕,距離進修的日子不多了,他要去辦護照和簽證。
“不——”
“嶼山,我已經(jīng)打聽好了,今天萬象寺的主持也在,他一向算的很準,我們請他訂個好日子,一定會好的?!?/p>
說完,虞聽晚就拉著江嶼山起床。
為了配合江嶼山的淺藍色運動裝,虞聽晚還特意穿了一身紅色的運動裝。
看起來像是情侶裝。
兩人剛剛下樓,一道身影就從車邊走了出來,“surprise!”
看到陳讓的瞬間,虞聽晚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尤其是看到他身上的藍色運動裝,臉色更是鐵青。
“你怎么在這里?”
陳讓已經(jīng)主動打開副駕駛坐上去,回頭看著江嶼山:“嶼山哥,我體質不好會暈車,坐在副駕駛,你不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