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生與妻子上車,車子駛離,現(xiàn)場只剩下周京淮與白家人。
白楚年仍在呆愣——
他的內(nèi)心還在震撼著,震撼著葉嫵與他的決裂,他原本想著認(rèn)回女兒,若安得救,以后一家人都能好好兒的,是他錯了嗎?
那孩子聽不見了。
她說,她不想認(rèn)他,但是血緣是可以切斷的嗎?
那一瞬間,白楚年像是蒼老了十歲。
周京淮朝著陳家的車子,追過去。
“京淮!”
白若安捉住周京淮的手。
她內(nèi)心不安,她覺得她快要留不住周京淮了,他這一走,以后就不會再屬于她白若安了。
周京淮卻甩開了她的手,他的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白若安一愣。
周京淮很輕地開口,他問白若安——
(請)
(高潮)他的阿嫵聽不見了2
“還不夠嗎?”
“若安,你還想要怎么樣。”
……
原本,他是可以幸福的。
葉嫵和孩子會在身邊,被幸福圍繞著,他周京淮一身罪孽,卻還是能擁有幸福的機(jī)會。
現(xiàn)在沒有了,在白若安一次次的自殘中,在她一次次的無理取鬧里,他的耐心終于用盡,他和阿嫵也終于走到如今這個地步。
周京淮嗓音低低:“若安,我們兩清了?!?/p>
他掉頭離開,任著白若安在身后哭叫,任她跪在地上流淚:“京淮、京淮……”
周京淮不再回頭。
……
專家團(tuán)隊,對葉嫵的病癥,仍是一籌莫展。
哎,太遲了。
這種因為天氣和溫壓引起的神經(jīng)性疾病罕見,暫時還沒有相應(yīng)的辦法治療,何況葉嫵還懷著身孕,不能貿(mào)然用藥。
向吟霜傷心不已,陳銘生安慰她,還會尋求名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