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早已濕得一塌糊涂,套子輕輕一戴,肉棒輕輕一頂,便順暢地滑了進去,直捅到最里面。
“嗯啊……”陶桃香肩一顫,癱軟到安德烈身上。
這男人的肉棒,比她想象中更大,不僅僅是小穴,連帶她的身心都要被塞滿了。
穴內(nèi)的嫩肉一抽一抽,努力吞咽這根粗粗長長長的食糧,還不忘發(fā)出咕啾咕啾的口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陶桃兩腿一合,纏得更緊,恨不得替男人量出個水蛇般的水桶腰。
她小幅度地前后擺動腰肢,肉棒在自己體內(nèi)進進出出,做出一個良好的動作示范,嘴上不住地慫恿:“快,動一動,動一動。”
安德烈聽得心里直癢,試探性地挺起腰胯,將性器往里送,沒幾下就摸到了竅門,打樁機似的動了起來。
小穴被那根粗棍一下又一下地填滿,一下又一下地頂起來,淫水伴隨著陶桃的浪叫,嘩啦啦淌個不停。
“啊、啊、嗯……”陶桃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旖旎,一聲比一聲浪蕩。聲浪蕩到墻壁另一處,然后又折返回來,狹窄的走廊瞬間成了歡愛的傳音場。
不行,會被別人聽見的。
一個理智的聲音在陶桃腦海中響起。她瞥了眼走廊盡頭,那里有個拐角,拐角處掛了半截藍色布簾,布簾后面,就是鬧哄哄的酒吧主體。
如果有人想穿過走廊前往衛(wèi)生間,就得掀開那面布簾。
然而一掀開布簾,就能看見這對孤男寡女正衣不蔽體地交合。
倘若耳朵不聾,模仿能力強,說不定還能順道學幾個俄羅斯叫床詞匯。
一想到隨時可能被人撞見,陶桃的蜜穴反而濕得更厲害了。
這具身體真是麻煩,但凡有一丁點兒刺激,就會變得性奮不已,也不管會不會給陶桃添亂。
她低聲咒罵兩句,抬手將裙擺放下,勉強遮住肉臀和大腿,然后勾住安德烈的脖頸,同他來了個心貼心的法式熱吻。
渾圓的乳房擠壓在男人的胸膛上,擠得安德烈心亂如麻,手臂環(huán)抱得更加用力,下半身那根直翹翹的肉棒,也深深地埋入蜜穴之中,連根部都沒了進去。
從旁邊看,兩人竟結合得天衣無縫,任誰都瞧不出來,裙擺之下,兩具軀體之間,還隱藏著兩樣赤裸裸的性器,正在公共場合大肆交歡。
那場面著實刺激,光是回想一遍,就讓陶桃蜜穴發(fā)癢,忍不住要奔去衛(wèi)生間手沖一發(fā)。
不過她暫時沒工夫手沖。
眼前還有件更要緊的事。
時間回到現(xiàn)在,此時此刻,陶桃正認真地端詳眼前那杯雞尾酒,爭取從里面解讀出什么機關謎底來。
這杯雞尾酒,是服務生剛剛端上來的,名字叫作“龍舌蘭日出”。
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杯酒的杯莖上,系了根細長的繩子,繩子底端,又栓了張薄薄的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