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雨總會停,天總會晴,陶桃也能想辦法搞點兒事端出來。
“你家住哪兒?”她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盤。
殷秋實指了指矗立煙雨中的一排居民樓:“就那個小區(qū),很近,走走就能到。”
“自己???”陶桃順勢問道。
“自己住?!?/p>
陶桃噼里啪啦一撥,如意算盤便打好了:“我能借用一下你家浴室嗎?”
“嗯?”殷秋實愣了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陶桃故意拽了拽襯衫衣襟,它本因沾水而緊貼在肌膚上:“你看,已經(jīng)濕透了,這樣回家會感冒的?!?/p>
粉色的蕾絲內(nèi)衣,正透過半透明的白色襯衫,明晃晃地刺入殷秋實的眼睛。
他急忙轉(zhuǎn)過臉,結(jié)結(jié)巴巴地應(yīng)了一聲:“確實,但……”
“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烘干衣服就走?!碧仗医釉挼?,語氣粗聽像是在請求,細聽又像在撒嬌。
“問題不在這里……”殷秋實的耳朵,紅得就像煮熟的醬豬蹄。
“啊啾!”陶桃適時地打了個嬌嗔般的噴嚏。
殷秋實瞬間繳械投降,脫下外套披到陶桃身上:“還是去我家洗個熱水澡吧。”
陶桃笑嘻嘻地說了聲“麻煩了”,心里騰起一團忽明忽暗的欲火,火焰逐漸化為人形,長著尖尖的犄角,還有墜著桃心的修長尾巴,宛如起舞的魅魔。
果然啊果然,女人想要勾引,就要裝作被雨淋濕的狗狗。
陶桃的丁字內(nèi)褲,早已同襯衫一般濕了。
殷秋實越是坐懷不亂,她就越想搞事情。
她想勾引,想誘惑,想讓他同其他男人一樣,成為自己的裙下之臣。待他被迷得神魂顛倒,鬼迷心竅之后,再吐氣如蘭地告訴他:“不好意思哦,人家只走腎不走心呢?!?/p>
仿佛一次貓鼠游戲。
壞女人,真是壞女人啊。陶桃心底一嘆,伸手捋了捋頭發(fā),舉手投足風(fēng)情萬種。
她的獵艷紅線本就只有怕惹禍上身的“四不睡原則”而已,現(xiàn)在壞又如何呢?
這樣一想,身體便酥麻得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