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說了,殺人最無趣,這樣玩才更有意思?!?/p>
魏遜長長伸了個懶腰,眼神玩味道,“你把我說的這句話記下來,用血水寫在袁家大門上?!?/p>
“記住,當(dāng)陸夜抵達(dá)時,我要讓他一眼就清清楚楚地看到!”
田博雄連忙道:“遵命!”
“暝叔,我們走?!?/p>
魏遜轉(zhuǎn)身而去。
被他稱作“暝叔”的,是一個身影枯瘦,膚色慘白的光頭男子。
默默地跟在魏遜身后離開,亦步亦趨。
田博雄如釋重負(fù),這才發(fā)現(xiàn)衣襟被冷汗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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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殺人更有意思
“那個‘暝叔’究竟是何方神圣,氣息簡直太可怕!”
“呵,這一下有熱鬧可看了,陸夜就是背靠謝凌秋,這次在春獵中也必死無疑!”
田博雄心中喃喃。
……
天光刺眼。
比天光更刺眼的,是用鮮血涂抹在袁家大門上的一句話:
“殺人最無趣,這樣玩才更有意思!”
鮮血淋漓。
陸夜抬眼凝視著這一行血字,沉默了半晌,才抿了抿唇,走進袁家大門。
他來晚了。
當(dāng)?shù)诌_(dá)時,就看到袁坤之子袁天仲的尸體蓋在一塊白布之下。
兒媳王氏和袁家的親友跪地痛哭。
袁坤則猶自緊緊抱著孫兒袁文修的尸體,像一座泥塑石像。
這位性情剛烈豪邁的老人,面容枯槁,眼神空洞,像丟了魂魄,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