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
“滴嘟……”
我能說,不怎么樣嗎?
“你已經(jīng)說了,而且這個確實不怎么樣?!编嵎绰柭柤纾雌饋聿⒉辉谝?。
眼前,兩支游行隊伍似乎在行程中撞到了一起,兩邊的領頭人物展開了激烈的辯論,不過雙方很克制地沒有把文明的辯論變成單純的斗毆。
“蠢貨!拉比·海德溫或許是導火索,但她絕非苦難的源泉!你們不該對白衣服寄予幻想!他們會讓我們成為永遠的奴隸!”一方很顯然是激進地憎惡大都派系。
“你如何臆想大都不會善待我們!浪潮軍目前的行動都是我們的率先招惹!拉比·海德溫不滿自身遭遇肆意行兇,浪潮軍善意幫助我們調(diào)查卻慘遭襲擊身亡!之后拉比·海德溫帶著她的人偶展開惡意報復,次次挑釁才早就了如今的局面!”這邊真要說憎惡什么的話,那大概就是拉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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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都人在這個過程中對我們無辜者造成的傷害難道就被你們忽視了嗎?”
“要負責的人應該是始作俑者——拉比·海德溫!”
離奇卻又實際上沒那么奇怪的是,支持后者的人看起來顯著得多,哪怕是細想之下就能察覺到漏洞的言論。
蘿卜發(fā)出一聲不帶有信息的無意義信號音,要理解的話就是純粹的嘆息了。
鄭反伸手拍了一下它的后背:“畢竟咱們也確實沒在意他們的死活就是了。哪怕我們和白衣服的交手必然產(chǎn)生大動靜很容易波及其他,但我們也沒在乎過這點不是嗎?”
被拋棄這件事,早早就是了,也輪不到現(xiàn)在這個時候這些人來說明。
蘿卜輕輕頷首,一口把剩下的雜交可樂灌完了。
很多時候并不是下定決心就能完全心無旁騖。蘿卜外表看似木楞但心智的情緒化其實一點不低。
它過去,可是為了保衛(wèi)這個國家而生。
而現(xiàn)在,站在路旁隱去身形,看著兩批人變著法子罵自己的主人,甚至是到死都還念著祖國的老主人,再將自己貶為帶著斯卡洛伐爾走向毀滅的失控人偶。
心底的復雜難免。
“那不是復雜這么溫和的東西?!编嵎磪s在這時出聲打斷了它的思緒。
“滴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