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看的書,質量不太行?!?/p>
李追遠伸手拍了拍額頭:不是,我到底在想什么東西呢?
不,這不是自己的錯,是魏正道的錯。
以前只是單純看書上的概念感觸不深,等真的開始實踐后,不對勁的感覺就出現(xiàn)了,魏正道書里全是“正道內容”,他只教你如何代表正道去鎮(zhèn)殺死倒。
但這家伙的敘述方式和內容布置,很多處都是能反推的,很多義正言辭的禁忌、錯誤,你反過來用就是另一個極端面。
這家伙,分明是打著正道的旗幟反正道。
“小遠,你沒事吧?”潤生有些擔心地問道。
“潤生哥,我沒事,這里是被人布置的……”
“等等我,等等我,等到到了再講!”
譚文彬一邊大叫著一邊舉著手瘋狂跑來,生怕錯過這一段畫面。
只是他鞋子褲子剛都濕了,快跑之下有些拌蒜,沖到李追遠和潤生身前時直接失去了平衡。
要不是潤生力氣夠大,伸手將他抓住,可能大家都得被他撞進河里。
“嘿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弊T文彬蹲下來,邊擠著褲子邊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p>
“這座橋是被人布置的一個風水局,那具死倒應該不是路人溺死的,而是他放的,他是在這里借著這段小河,養(yǎng)尸?!?/p>
“養(yǎng)尸?”譚文彬張開了嘴,“哇塞,聽起來真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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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生問道:“那小遠,我們怎么辦?”
“有兩種選擇,一種,我把它的局破了,那死倒也就浮起來了。另一種,直接找上他家?!?/p>
潤生剛想問怎么找,但他忍住了。
彬彬沒忍住,問道:“怎么找?”
李追遠指了指橋墩處的碑:“那里寫著捐資修橋人的名字?!?/p>
譚文彬摸了摸腦袋:“對哦,媽的,我怎么覺得自己好蠢。”
潤生“嗯”了一聲。
修橋鋪路自古以來都是積德的事,尤其是村里,財政撥款不足,很多時候路橋都得自己想辦法解決一部分資金,全村平攤的那就罷了,要是大頭是單獨捐資人,那他的名字一般就會刻在碑上。
李追遠來到碑前,上面就寫著一個人的名字,證明這座橋是他一個人掏錢修的……周庸。
“我們去問村長吧,這個人應該就住在村里,不可能往這兒丟一具尸體自個兒去出遠門了?!?/p>
“我知道他家住哪里?!睗櫳噶藗€方向,“他家就住村北角?!?/p>
譚文彬:“他家是不是很有錢?”
潤生搖搖頭:“村里比我們家日子過得還要慘的,不多,他家算一個?!?/p>
李追遠思索了一下:“那就去他家吧,把事情擺開了說明白,省得我們這里撈上來了,他就又投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