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到時候你師父他們找來了,估摸著還得找我們尋求幫助給你報仇,他們還得謝謝我們哩。”
“這里的事,我事先通知過我?guī)煾噶恕!?/p>
“騙人?!弊T文彬嘆了口氣,“真告訴了,你現(xiàn)在不會說出來,這不是提醒我們做好準備么?”
“你……”
譚文彬低頭看向林書友的左小腿,那一塊已經(jīng)腫起,鮮血不停流出。
“阿友啊,你這腿,再不處理就要廢了吧?”
“嗯……”
“聽哥的話,要是不想給你活的機會,小遠哥也不會讓我把你背到這里來,更不會讓我和你先獨處這么一會兒,來做你的思想工作。
估摸著,小遠哥也是看出你對我的蛋下留情。”
這時,外頭傳來腳步聲,譚文彬離開床,拿起汽水喝了起來。
李追遠推開門,走了進來,在床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少年手里也拿著一罐健力寶,正在喝著,只喝,不說話。
房間里,陷入了一段時間的沉默。
最終,還是林書友先開口:“你想問我什么?”
李追遠搖搖頭:“其實,我沒什么想問你的?!?/p>
“什么都不想問……你把我弄到這里來?”
“只是想觀察一下,你是否還有害。順便再仔細瞧瞧,起乩的副作用。”
“副作用?你自己不是也會起乩么?”
“我不會,我剛是裝的?!?/p>
“怎么可能?”
“沒什么不可能的,你這個乩童的水平太低了,只能神降引路童子,我知道隨便裝一個,就能騙過你?!?/p>
聞言,林書友胸口開始一陣起伏,嘴角鮮血不停溢出。
任誰自己的驕傲,被人家如此輕飄飄的評價,都會無比憤怒。
更憤怒的是,人家好似根本就不在和自己炫耀,只是在陳述。
各個地方、各個派系都有自己的請神術,叫法不同,請的對象也不同。
阿璃記憶里的那些牌位,其實也是秦柳兩家請神術的一種,而且檔位很高,本可以庇護阿璃的,卻因為特殊原因,靈全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