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婦人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著撲到城主懷里。
“他,他剛才想對我動手動腳!虧我還以為他是來救我們的天宗仙師,沒想到也是個豺狼!”
城主抱著妻子。
他知道杜山河是筑基修士。
殺自己如碾死螞蟻。
“道君,”
城主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笑臉。
“賤內大病初愈,怕是有些神志不清,誤會了道君的好意,您的手段定然是特殊的治療之法,對吧?”
城主恨不得把“給我個臺階下”這幾個字刻在臉上。
杜山河卻像是沒看見,淡淡開口。
“不,我就是想抓他?!?/p>
城主的笑容僵在臉上,嘴角抽搐了兩下。
他看著懷里還在抽泣的妻子。
“娘子,道君是高人,他的治療手段定然與常人不同,為了咱們女兒,也為了你自己,你就,忍忍吧?!?/p>
這話一出,那美婦人都猛地抬起頭,停止了哭泣。
我,忍忍?
沒等她反應過來。
杜山河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幾分洞察。
“城主倒是看得開,只可惜,你這妻子,我可下不去手!”
他眼神一凜,看向那美婦人。
“既然裝不下去了,就別再演了,你說對吧?”
美婦人的臉色徹底變了。
原本柔弱的氣質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冷的氣息。
她猛地推開城主。
身形一晃。
原本窈窕的身軀竟開始扭曲。
衣裙下的骨骼發(fā)出牙酸的咔咔聲響。
只見那美婦人的長發(fā)脫落。
皮膚變得粗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