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放慢節(jié)奏,深而緩地磨著她,逗得她又是一陣浪叫,“啊啊…哥哥…我受不了了…射給我…”她聲音顫抖,身體被他操得軟成一灘水,眼角甚至滲出淚花。
終于,喬凜澈低吼一聲,在她體內釋放,熱流讓她身子一抖。他喘著粗氣,俯身在她耳邊低笑:“寶貝,你真會讓哥哥上癮。”他抽身退出來,整理好西裝,恢復了那副優(yōu)雅的總裁模樣。
喬晚星喘著氣,臉頰還帶著gaochao的紅暈,慢慢從桌上下來,手指顫抖著扣好襯衫,整理裙子,眼眶酸得發(fā)燙。
沈悠的報表還在桌上,整齊得像在嘲笑她的狼狽。她覺得自己就是個被喬凜澈被操得七葷八素的saohuo,連在辦公室都被他當玩具使喚,哪有半點沈悠的分量。
她的浪叫還在耳邊回響,可那些聲音卻像刀子,割得她心口更疼——她在他眼里,不過是個召之即來、操之即爽的玩物。
“馬上下班了,要不再陪陪哥哥吧?”
喬晚星背對背著他,忍著淚意,“不了,我還有東西在工位,先去收拾一下?!?/p>
“嗯?!?/p>
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出去。
剛邁出一步,她就撞上了一雙銳利的眼睛——沈悠站在走廊盡頭,手里拿著一杯咖啡,目光平靜卻仿佛能看穿一切。
喬晚星心頭一緊,像是被當場捉住的小偷,臉瞬間燒得更紅。她下意識低頭,想快步走回自己的隔間,可沈悠卻開口了,聲音清冷,帶著點意味深長的笑:“喬小姐,喬總的辦公室可不是隨便進的地方,下次注意點,別讓人誤會?!?/p>
喬晚星僵在原地,像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
她想起剛才在辦公室里,自己被喬凜澈壓在桌上操得浪叫連連,yinshui淌了一地,嗓子都喊啞了,而沈悠卻能站在這里,穿著筆挺的西裝裙,用冷靜的語氣跟喬凜澈討論并購案。
她們之間的差距,像天塹一樣橫在面前。喬晚星咬緊下唇,眼眶酸得幾乎要掉淚,硬是憋住,低聲說了句:“我知道了。”然后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工位。
她癱坐在椅子上,腦子里亂成一團。沈悠的話像根毒刺,扎得她心口生疼。
她覺得自己像個被人戳穿的笑話,喬凜澈的“妹妹”,不過是個靠身體取悅他的玩物。
她想起剛才的場景,喬凜澈那優(yōu)雅卻充滿控制的動作,他低啞的yin話:“小saohuo,夾得這么緊,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她當時喊得那么浪,求他操得更深,可現(xiàn)在,那些聲音像巴掌一樣扇在她臉上,讓她無地自容。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悲,喬凜澈對她的“溫柔”,不過是用她身體發(fā)泄的借口。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根本沒把她當回事,只當她是個隨叫隨到的泄欲工具。
下班后,喬晚星跟著喬凜澈回了家,路上她一言不發(fā),窩在副駕駛座上盯著窗外。
喬凜澈察覺到她的沉默,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語氣輕快:“怎么了,小懶貓,累了一天不高興了?”
喬晚星的手指猛地蜷縮了一下,像被燙到似的抽回手,指尖冰涼。她沒回頭,聲音悶在喉嚨里,輕得像嘆息:“沒有?!?/p>
為了不被他看出來,她又多說了一句:“上班好累,我都沒力氣說話了…”
喬凜澈指尖的溫度還沒來得及焐熱她的手,就被她猛地抽離。他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掌心,眉峰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隨即又松開,只當她是真累了。
“那回家就早點休息?!彼l(fā)動車子,語氣聽不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