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她只是樊心野。
一回到住處,樊心野便將自己關在屋里,手腳不停地忙著,連飯也是在房里吃。
看著倒計時只剩下一天,她加快進度踩起了縫紉機,熬了個通宵才將小部件全部縫上,只剩下兩件禮物的鎖邊。
樊心野正想一鼓作氣地將所有細節(jié)全部搞定,門卻被敲響了。
“心野,少爺喊你去大廳。”門外管家熟悉的聲音里藏著些擔憂。
“好,就來?!?/p>
樊心野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打開門,朝管家笑了笑,轉身去了大廳。
還沒走到門口,一個玉色的東西猛地朝她砸了過來。
樊心野側身一躲,只聽“啪”一聲,那物直直掉落地面。
等看清那玉牌上寫著的名字時,樊心野渾身的血液像是被凍在了原地,沒有一絲活氣。
樊心野僵硬著身體,幾乎是跪倒在地上,將碎裂的玉牌撿起。
“樊心野,這是蘇家,你媽的玉牌也敢放在后院的祠堂里,她怎么配?”
“一個女傭而已竟然也想接受香火的供奉,真是笑話?”
劉書藝一臉嫌惡地看著樊心野,語帶嘲諷,恨不得眼前的人立馬消失。
樊心野看了看手中的玉牌。
這玉牌從她進蘇家開始,一直供奉在后院的家廟里,蘇亦澤也是同意的。
強忍怒火,開口:“這是蘇總允許的。”
這句話一出,劉書藝發(fā)現(xiàn)淪落至此的樊心野竟然還是絲毫不將自己放進眼里,怒極反笑,一改平日偽善的作風直接撲了過去。
兩人一番拉扯,玉牌再次掉落,摔成了幾瓣。
劉書藝撇撇嘴,幸災樂禍道:“看,老天都看不下去,都嫌棄你媽臟呢”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樊心野一個巴掌打偏了臉。
劉書藝捂著臉,不可置信地轉過頭,眼珠子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