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把實情告訴那五家,他們要做的只是拖住祁國余孽,告訴他們,咱們的大軍半個時辰便到,此戰(zhàn)務(wù)必要盡全力,戰(zhàn)后本司”
突然閔若安神情一動,抬手攝出一張傳訊符一抖,化為點點靈光在其身前化為一個個字跡。
閔若安看后神情一震,隨后臉露微笑:“還是陛下深謀遠慮想得周到,此份大禮獻給溫長老,景國就有了新的靠山,再無隱患了。”
胡之遠:“溫長老?可是歸云宗二太上的小弟子溫瑾?”
閔若安點了點頭:“正是此人?!?/p>
胡之遠眼睛閃了閃,似有所悟道:“司主,那溫長老是不是想學(xué)祁皇”
閔若安抬手打斷:“此次溫長老將會親自帶人前來監(jiān)督毀滅蝠妖與尸傀,咱們的計劃得稍稍調(diào)整一下”
一處山谷。
云州五家掌門齊聚。
五位掌門齊聚,自然是事關(guān)五家的切身利益,自然是感覺到了深切的危機,不得不抱團取暖。
(請)
n
收網(wǎng)
沒有尷尬,沒有寒暄,沒有客套,更沒有你死我活的敵意。
對他們來說,大家都是千年的狐貍,自然也就沒必要說什么聊齋。
步慎直接道:“諸位,長話短說,都知道了吧?這事大家怎么看?怎么辦?別到時候羊肉沒吃著,還惹一身的臊?!?/p>
許正山哼哼道:“一身臊倒不怕,就怕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連家底都給賠上了,還不落個好?!?/p>
赫連峻冷哼一聲:“景天司就沒安什么好心,明面上是讓咱們拖住數(shù)萬蝠妖半個時辰,實際就是為了消耗我們的實力,這事怎么弄?大家統(tǒng)一一下意見?!?/p>
高銘鈺:“最怕的就是景天司借剿匪之名,把咱們也給一鍋燴了。”
此言一出,幾人都是一凜。
景國一直想深度介入各州事務(wù)的事,又不是第一次第一天,而是一直在這么做。況且云州是景國的門戶,景國自然想將其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司徒謹遲疑道:“應(yīng)該不會吧?這事若讓歸云宗知道了,景國可是要改姓的。再說,景天司就算想捂著,他也沒那么大的手,大羅門與烈焰門一定會給他捅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