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咫搖了搖頭:“只是根據(jù)掌握的一些情況,所做的一種推測?;蛘哒f,只是一種直覺?!?/p>
明慧:“直覺?”
周咫:“是,也不是,這有點像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p>
明慧撇嘴:“又來了,老夫子,你能不能不掉書袋說人話?”
周咫笑了笑:“人話就是,有些東西,只能自己明白,卻說不明白?!?/p>
明慧橫了一眼周咫:“你的意思,我的理解能力很差,跟不上你的思想?”
周咫:“我是這個意思嗎?”
明慧:“你就是這個意思?!?/p>
周咫:“我真不是這個意思?!?/p>
明慧:“你就是這個意思?!?/p>
周咫笑著搖了搖頭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天際的那一抹魚肚白。
眀慧也抿嘴笑了笑不再說話,靜靜地陪著。
待太陽完全露出笑臉,周咫也跟著笑了起來,他快步回到房間,拿起紙筆刷刷開寫。
明慧跟來,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心說:這家伙怎么如此善變?
寫完后,周咫找到向東生:“找人抄寫個上百份,然后雇幾個人在鎮(zhèn)上大肆發(fā)放,重點是那些個陌生的少男少女,一定要發(fā)到位。”
向東后接過離去。
隨后周咫拿著寫好的一副對聯(lián)貼在了中間的門框上。
明慧皺眉:“你這樣廣而告之,是不是太招搖,太心急了?”
周咫笑道:“多慮了,知道這世上什么最可怕嗎?”
明慧:“什么?”
周咫:“陽謀?!?/p>
明慧疑惑道:“陽謀?”
周咫:“嗯,陽謀。你也可以理解為坦誠。坦誠并不是毫無保留的坦白,更不是傻,而是直接打明牌讓人信服乃至于心悅誠服。極度的坦誠,才是最銳利的矛,才是最好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