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若安的想法
接著,胡之遠(yuǎn)狐疑問:“司主,恕屬下愚昧,云國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進(jìn)攻離國?”
閔若安:“因為本司力排眾議讓陛下花了大代價讓云國攻打離國。”
胡之遠(yuǎn)一怔:“大代價?”
閔若安輕嘆:“很大的代價,大到無法想象的代價。也許某一天,本司將會因為這件事被詬病,被攻訐,被撤職,甚至是被賜死。"
"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是我景天司的繼任者。之遠(yuǎn),你是我大同寺同輩中,我最看好的人,把你帶在身邊,就是讓你多看多學(xué)多了解。”說完拍了拍胡之遠(yuǎn)的肩膀,一副你要加油的樣子。
胡之遠(yuǎn)有些感動,忙道:“司主多慮了,司主對陛下赤膽忠心,對景國鞠躬盡瘁,被陛下視為左膀右臂股肱之臣,陛下怎會忍心對司主下手?”
閔若安輕嘆:“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風(fēng)流總被雨打風(fēng)吹去?!?/p>
這是怎么了?司主怎么這么感慨?這可不像他平常的作風(fēng)。
閔若安接著道:“知道本司為何一定要這么做嗎?”
不待對方回答,閔若安語氣低沉道:“歸云宗的盧長老意外身亡,景國也就失去了最大的依靠?,F(xiàn)在朝中暗潮涌動,那二家也是頻頻出手極不安分。若不盡早除了祁國余孽這顆毒瘤,一旦讓離國人或那二家先掌控了這股力量,后果將不敢想象。”
“所以,為了安全計,這件事一定要做,非做不可。哪怕再大的代價也要做。”說完一臉的堅定堅毅。
閔若安口中的那二家,便是指景國境內(nèi)的烈焰門與大羅門。
胡之遠(yuǎn)輕聲道:“師叔既然明白其中的利害,你這又是何苦?你也得為自己想一想啊。”
這次沒稱司主,而是稱其為師叔,可見這是以晚輩的身份相勸。
閔若安:“陛下對我有再造之恩,對大同寺有知遇之恩,這份恩情不能不報。之遠(yuǎn),以后這種話,不管是什么場合,都不要再說了。”
胡之遠(yuǎn)默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移話題問:“司主,那五家會效死力嗎?”
閔若安笑了:“本司的好處是那么好拿的么?放心,只要那幫余孽一出現(xiàn),那三家便會明白,本司許諾他們的好處究竟有多大,利益驅(qū)動之下,情勢壓制之下,他們沒得選,唯有死命一博。”
胡之遠(yuǎn)想了想,便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鍵,祁國余孽能跑,可那五家卻跑不了,不管是從自身的利益出發(fā),還是為將來計,他們都沒得選擇。唯有死戰(zhàn)。
胡之遠(yuǎn):“那么多的法器丹藥符箓真給那五家,會不會不妥?”
閔若安笑了,眼中卻是冷芒閃動:“有什么不妥?天子不差餓兵,為景國辦事,自然要拿好處,不然,以后誰為咱們辦差?誰為咱們出生入死?
但這好處也不是白給的,自然也不是一次性給的。得讓他們知道,云州是景國的云州,是陛下的云州。得讓他們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的真正意思?!?/p>
胡之遠(yuǎn)瞬間便明白了自己這位上司的意思,正是借此機(jī)會看看云州那家聽話,從而扶持那家當(dāng)狗,而這正是深入掌控云州的真正機(jī)會。
可收誰為狗?
誰會做這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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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若安的想法
云城,廣場。
周咫腰懸華麗的長劍,身著一襲龍袍,金月蘭身著一襲鳳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