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咫一怔,沒想到司徒謹會在這個時候,會如此直接的問詢自己的意見。
周咫沒有猶豫,直接道:“當(dāng)然愿意。誰能拒絕當(dāng)一派之尊的機會?”
司徒謹笑了:“可要當(dāng)一派的掌門,做好一派的掌門,武力值卻并不是最重要的。而是要有頭腦,心胸,格局。”
這個道理周咫懂。
司徒謹瞥了眼周咫接著道:“我說的頭腦,不是指聰明伶俐。我說的心胸,也不是指宅心仁厚,我說的格局,也不是要你虛懷若谷。
我說的頭腦,是要懂得算計,懂得權(quán)衡利弊。我說的心胸是該狠的時候就要狠,該軟的時候就得軟,哪怕是跪下,你也得受著,哪怕是對自己人也下得去手?!?/p>
“我說的格局,是指凡事都得想得更遠更多,不計較一城一地的得失,不計較當(dāng)前是吃虧,還是賠了?!?/p>
周咫怔了怔,這話怎么跟先生說的差不多?
司徒謹:“控制住蝠妖尸傀,讓五派的人專心圍剿祁國余孽?!?/p>
周咫一怔:“咱們不趁機重創(chuàng)死對頭斷刀門?”
司徒謹搖了搖頭:“時機不對,時間不對,你先把蝠妖尸傀收回來再說?!闭f完,一手伸出貼在周咫的后背,為其輸送法力。
周咫怔了怔,隨即便明白了司徒謹?shù)囊馑肌?/p>
周咫當(dāng)即拔出長劍,攝出令旗重新控制住蝠妖與尸傀且讓蝠妖尸傀回歸到自己身邊。
看著如滾滾烏云的蝠妖群脫離了戰(zhàn)場,閔若安眼睛陡然一瞇。
胡之遠喃喃道:“這個司徒老兒要壞咱們的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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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愿成為君山門的掌門?
閔若安緩緩閉目:“這個老家伙果然不簡單。居然猜到了本司的真正意圖?!?/p>
胡之遠:“司主,咱們要不要宰了這老家伙?”
閔若安斜了對方一眼,喝斥道:“愚蠢。這個時候動司徒老兒,就如同對云州五派宣戰(zhàn),戰(zhàn)局瞬間就會翻盤。你也不看看戰(zhàn)場,那五派明面上的太上長老都上場了嗎?”
胡之遠訕訕地退后了一步。
戰(zhàn)場上,沒了蝠妖的干擾,五派的人與云州的人當(dāng)即精神一振,戰(zhàn)場的形勢瞬間翻轉(zhuǎn),變成五派的人與云州官方的人手幾個聯(lián)手打殺一個祁國余孽。
本已失去主心骨且軍心渙散的祁國余孽,一下就變成了網(wǎng)中蹦達的魚。被圍殲清空只是時間的問題。
很快,一朵巨大的“烏云”重新把周咫、明慧與司徒謹、莫離等人包圍。
周咫拱手:“師伯,師父,弟子有個請求?!?/p>
司徒謹:“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