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奴婢就該閉緊嘴（第2頁）

他喉結輕輕滾動：“說吧?！?/p>

阿蠻心跳如鼓：“是……外頭有傳言……”

“什么傳言？”

那些流言在阿蠻的腦海里亂竄，她咬著下唇，嘗到一絲鐵銹味。

“是奴的……”

“嗯？”

裴玄的聲音陡然轉冷，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看他。

指腹觸到她發(fā)燙的肌膚，能感覺到那具身子在他掌下輕輕發(fā)抖。

阿蠻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看著他瞳孔里映出的自己。

帛帶松垮地綰著發(fā)，眼眶通紅，連眼下那顆的淚痣都洇得發(fā)紅。

微顫的眼瞼將落未落，明明是最狼狽的模樣，偏生那副泫然欲泣的神態(tài)，透著股不自知的楚楚，叫人見了心生憐愛。

“他們說……說奴收了外頭男子的東西，說奴……”

后面的話堵在喉嚨里，她哽咽著，眼淚終于掉了下來，砸在裴玄的手背上，燙得他指尖猛地一顫。

裴玄松開手，阿蠻立刻低下頭，用袖子去擦眼淚。

可那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怎么也擦不完。

她能感覺到裴玄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沉沉的，辨不清情緒。

阿蠻也不知道，是否會像他看向姜柔那樣溫柔的眼神。

又或許那些是她永遠無法企及的距離。

“抬起頭?！?/p>

阿蠻搖頭，把臉埋得更深。

“阿蠻。”

裴玄叫她的名字，“看著我。”

她緩緩抬頭，淚眼模糊中，看見他從袖中取出一方素白的帕子。

他沒有將帕子遞給她，而是親自抬手，替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

指尖觸到她臉頰的瞬間，阿蠻猛地一顫，想躲，卻被他用另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奴婢就該閉緊嘴

“別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