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筆和紙過來,想試試能不能寫chu來,但還是失敗了。
寫其他的就行,只要心里想著要寫真相就寫不chu來。
這應(yīng)該是什么世界保護機制吧,六界最qiang就在這里,如果把一切都劇透chu來,搞不好就世界崩塌了。
紅蓼沮喪地丟了紙筆,抬tou看到云步虛正望著瞎折騰的自己,不由抿緊嘴唇,有些委屈地兩手攥在一起。
沒希望了,就真的只能靠他自己悟了,可她也知dao這有dian太為難人了,云步虛再聰明,也沒辦法想到她是穿書來的吧?
但其實他只要猜到她不是原主就行,當她是奪舍的妖族也行??!
紅蓼xi了kou氣,站起來追了他幾步,yan睛紅紅地說:“你覺得呢?”她抓著衣袖,仰tou看他,“你自己想想好不好?你自己琢磨一xia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要讓我說。”
她吞吞吐吐地解釋:“不是我不想說,也不是我解釋不了,只是我說不chu來,我開不了kou……太復(fù)雜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抓著他的手臂,這次用了很大力氣,連云步虛都有些gan覺到疼了。
他看著她通紅的yan睛,她yan底滿是渴望,渴望他能明白。
他垂在shen側(cè)的緩緩抬起,遲疑片刻,放在了她xia巴上。
紅蓼一怔。
云步虛曲起手指,在她白皙細膩的xia巴上輕輕撓了撓。
就像她上次教他的那樣安撫著她。
紅蓼嘻瞬間紅了yan睛。
她好像不希望他看到自己這樣,捂著yan睛轉(zhuǎn)過了shen,jiao小的shen影被他gao大的影zi完全籠罩其中。
云步虛凝著她的背影,掃過她發(fā)間桃枝,再開kou時,語氣有刻意的壓低和放柔。
“莫要著急?!彼S諾dao,“我會明白的?!?/p>
紅蓼脊背僵了一瞬,抬起袖zica了一xiayan睛。
xia一瞬,人被轉(zhuǎn)了過去,云步虛用手指細心地替她將yan淚cagan1凈。
“哭什么,這也無甚重要,哪里需要這樣哭。即便你什么都不解釋,于我而言也無妨?!彼吐曊f,“都是過去的事,糾結(jié)過去是無能的表現(xiàn)。”
“不重要嗎?”紅蓼xixi鼻zi,“可你剛才的樣zi看起來就很在意,表qg和yan神都很嚇人,哪里會不重要?!?/p>
云步虛沒有隱瞞:“確實不重要,但看到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