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嚴(yán)重……”
溫頌剛說到一半,男人推開了2201的門,神色一本正經(jīng),“進來說,我想做一下?!?/p>
溫頌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心思也都在霍夫人的病情上,以為他是不想站著,點點頭,“哦,好吧?!?/p>
商郁和霍讓是好哥們,他這么問,可能是霍讓托他來問的。
她年紀(jì)輕,霍家心里沒底也正常。
溫頌邁步走進去,一邊換鞋,一邊啟唇道:“說嚴(yán)重吧,是嚴(yán)重,畢竟是陳年舊疾了,肌肉都萎縮得厲害,想治愈肯定需要點耐心……”
商郁覷著她的眸光流轉(zhuǎn),“我沒耐心了?!?/p>
“啊?”
她疑惑地抬頭,微張的粉潤雙唇就這樣被男人攫住,她還沒來得及后退,就被男人打橫抱起壓在了沙發(fā)上。
退無可退。
極淡的酒精味,混著點檸檬草的味道,在兩人唇舌間翻轉(zhuǎn)。
偌大的客廳,只亮著一盞小小的玄關(guān)燈。
沙發(fā)這邊有些昏暗,溫頌睜眼只能隱約看見商郁深邃的眉眼,耳邊,是自落地窗外傳來的車子呼嘯而過的聲音。
以及,令她心跳撲通撲通的親吻聲。
這男人的吻技,好似提高了不少,溫頌控制不住地隨著他的節(jié)奏,緩緩閉上雙眼,一點點深陷沉淪。
被拉開裙側(cè)拉鏈,一只干燥溫?zé)岬拇笫痔竭M來時,溫頌被激起陣陣顫栗,“唔……”
這一聲,原本就已經(jīng)足夠讓她羞赧。
商郁卻還嫌不夠一般,雙唇微微退開些許,翻涌著欲色的眼眸于夜色中緊緊凝視著她,嗓音又沉又?。骸靶【藕芟矚g?”
溫頌不敢張嘴,怕一出聲,那些破碎的聲音就會一并溢出,讓這個男人愈發(fā)覺得掌控了全局。
見她倔著不肯配合,商郁也不著急,滾燙的吻落在她的脖頸間,耐著性子一點一點的廝磨著她的肌膚。
溫頌連腳趾都用力蜷了起來,嗚咽聲一點也忍不住了。
可似乎只有她在淪陷。
溫頌也沒想非要在這個事上爭個輸贏,剛要繳械認(rèn)輸,手背突然被人握住,緩緩?fù)隆?/p>
溫頌不是第一次和這玩意兒打交道。
但是,這樣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