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冥淵剛要穿衣服出門,秦助理遲疑問:“傅總,這么大張旗鼓的,只是帶江小姐去吃個飯,會不會太明顯了?!?/p>
“什么太明顯?”
“您的心意啊?!鼻刂淼溃斑@誰能頂?shù)米?,萬一江小姐以為您是有所圖?!?/p>
傅冥淵心臟跳了一下,臉黑如鍋底。
他又坐下來:“跟任長安說,我們中午赴約。”
秦助理錯愕:“那和牛呢?小野次郎親自從日本過來的。江小姐要是知道錯過了這等美味,估計要傷心。”
傅冥淵遲疑片刻:“就說任長安請的。”
“???”
……
江小水一覺睡到自然醒,哥哥們都不在家。
李姐和新請的保姆正在客廳里蛐蛐她。
“到底不是從小養(yǎng)在身邊的,一點(diǎn)都不親近,奶奶都成這樣了,她睡到現(xiàn)在才起來?!?/p>
“珠珠昨晚上忙了一晚,今天一早就走了。我要是老太太,我也喜歡珠珠,誰不喜歡孩子陪在自己身邊。”
江小水走下樓。
議論聲忽然停止。
李姐賠笑:“小姐,你睡醒啦,昨晚上老太太出事了,今天一早太忙,沒來得及做飯,要不,我給您叫外賣?”
如果是江明珠在家,她肯定不會叫外賣的。
不過江小水不在意這個。
她還記得威廉要來帶他去吃烤全羊:“不用?!?/p>
她今天穿的新中式漢服,白色襯衣,玄色馬面裙,腰間墜著玉墜,清新亮麗。
聽到院子里的停車聲,她裹著毛茸茸的披風(fēng)跑出去。
威廉今天換了一輛寬敞的越野,司機(jī)開過來的。
他艱難地拄著拐杖跳出來。
右腿裹成了粽子,包著石膏,挪動一下都艱難。
江小水后知后覺想起來,這腿好像是自己捏壞的,她昨天勁兒使大了,忘了人類的軀體比較脆弱。
不過好奇怪,她平時捏傅冥淵也是這樣的力氣,怎么老公就沒事。
她就說嘛,威廉的體質(zhì)不行,不夠健壯。
“你該鍛煉身體了?!苯∷锌疤撊趿??!?/p>
威廉一臉黑線,任誰被一個小女孩說太虛,都不會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