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太太也覺得匪夷所思:“傅太太,我確實想和我丈夫離婚,帶我女兒離開這里生活,但我不是智障,怎么會相信這么匪夷所思的事?!?/p>
任靜害怕地發(fā)抖,她幾乎整個人都貼到墻上,表情變得極其恐怖。
她驚恐到極致,張了張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任長安步步逼近:“傅總,我是想讓你們來治療我女兒的,怎么嚇到她了,現(xiàn)在她的狀態(tài)越來越差了,怎么辦啊……”
傅冥淵沒說話,直接拿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秦助理一個頭兩個大,他忽然想起來,昨天夜里祭祀的時候,任長安從隔壁大樓出來。
現(xiàn)在他才猛然想到,隔壁大樓踏馬的還沒完工啊,任長安去里面取什么狗屁文件?
他顫抖著扶著大門:“傅總,咱,咱們要不還是先走吧,下下午還有事兒呢???”
他剛說完,傅冥淵的報警電話撥了出去。
手機里傳來冷肅的聲音:“這里是報警中心,請問是需要幫助嗎?”
話音未落,客廳里的燈忽然閃了閃,明明是大白天,整棟別墅顯得陰森恐怖。
外面飛沙走石,大門晃了晃,彭的一聲關(guān)閉。
歐式的裝潢此刻在昏黃的壁燈下顯得幽深可怖。
任靜深吸一口氣,似乎先一步找回神智。
“我,我爸爸在哪兒?”
任長安幾乎是一百八十度扭過頭:“靜靜,我是爸爸呀,你怎么連爸爸都不認(rèn)識了?”
這會兒,幾乎有點理智的人,都能意識到情況不對。
任靜驚恐地想往上跑,不慎跌倒,任長安要過去扶她,她驚恐地后退:“不要,你不要過來!”
任太太一臉憤怒:“任長安,你找這幫人,到底是在耍什么把戲!”
任長安扭過頭,這次她親眼看見,任長安是趴著的,以他的姿勢,根本不可能把脖子完全轉(zhuǎn)過來。
“你,你!”
她驚恐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就在任長安拉住任靜的前一刻,傅冥淵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將他拎了起來。
任長安一百多公斤,在傅冥淵的手里,像一個小雞仔。
江小水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任長安的額頭上畫了一個顯形符。
幾乎是瞬間,任長安高大的身形垮塌下去,驟然生出一身紅毛,聲音也變得像個女人。
她靈巧無比地從傅冥淵手中掙脫。
瞬間遁入黑暗。
“我是任長安,我是任長安,你們想干什么,你們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