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月瑤那渾蛋。
他就知道那家伙居心不良。
他才昏睡一天,主人就被人忽悠地把家底都拿了出來。
昏睡的后遺癥,他一時不能化為本體,只能維持人形,衣衫不整五花大綁地往前院蹦去。
艱難挪到門口,就聽到一幫太太們的議論:“傅家娶江小姐這是扶貧來了?!?/p>
“放你娘的屁!”靈龜怒道。
王夫人皺眉看他:“年紀輕輕,說話怎么這么粗魯?!?/p>
“哎喲,這哪兒來的小子,怎么衣冠不整地就往里闖,怎么這么不懂禮數(shù)。”
傅夫人皺眉:“保安呢,把人轟出去!”
殷向暖遲疑:“這好像是江小姐的朋友,趕出去不好吧?!?/p>
傅夫人表情更難看:“她當這是哪里,什么人都往家里帶?趕出去,我說的!”
保安過來抓人,靈龜氣得一頭撞向保安:“放開我,讓我進去?!?/p>
再不進去,他主人要把空間的東西拿完了。
嘭的一聲,房門被撞開。
江小水正在一堆雜物中間翻找東西。
床上,地上,沙發(fā)上,堆滿了雜物,有刀槍冷兵器,包著土的樹根樹杈子,還有一堆爛竹簡,一堆破布頭。
“哎喲,這都哪兒來的破爛兒。”
“臟死了,怎么樹根都往臥室里拿。”一位夫人拎著一條樹根,上面還帶泥,還有一條肉色的蟲子從里面鉆出來。
她嚇得尖叫一聲扔了出去。
樹根滾到傅夫人的腳下,爛泥蹭到她織錦鞋面,她的臉色黑如鍋底。
“江小水!你把我們傅家的臉都丟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