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鐵皮柜子里塞著滿滿當當?shù)默F(xiàn)金,還有厚厚的一層金磚。
“你怎么解釋?”
玄鏡:“這,這我怎么知道,這些又不是我的私產(chǎn),是……”
“把人帶走!”
“等等?!苯蠼凶∷麄儭?/p>
“警察同志,請允許我問兩句話?!彼囊浑p異瞳陰冷,冷冰冰的盯著玄鏡,“江明珠在哪兒?”
玄鏡聽到這個名字就牙疼,要不是賣給這個女人符,也不會被人盯上。
“誰知道她在哪兒,我又不認識她。”
“是你教她畫符?”
玄鏡:“我有病啊,我為什么要教她?”
他氣得胡須都直哆嗦:“我跟你們姓江的八字不合,我干什么教她啊,自找苦吃?”
“是么。”江斌湊近了一些,嘴里的雪茄幾乎戳到他的鼻子。
玄鏡沒好氣后退一步。
江斌拿下煙,冷聲道:“可是我查出一些有意思的事。十八年前,你指點朱佩芳換嬰,除了朱佩芳,另外還有十幾對夫婦被你蠱惑。”
“這是你教他們的逆天改命的辦法。”江斌道,“有的人聽了,有的人沒有聽,聽的人一共有三對,我妹妹只是其中一個受害者。”
“那又怎樣?!?/p>
玄鏡在心里罵娘。
他真是倒了血霉,招惹到江家這個爛骨頭。
“你有證據(jù)嗎?就算我說了什么,我又沒逼她們?!毙R漫不經(jīng)心的,“路都是自己選的,我又沒逼他們這么干。”
反正被抓派出所不是第一次了,熟門熟路,只要警察抓不到他非法集資的證據(jù),就算發(fā)現(xiàn)了這筆錢又能怎樣,關(guān)一天還要放他出來。
大不了就是錢被沒收,他出來再賺就行了。
最多就是沒臉面見師傅。
想到這里,玄鏡憋了一肚子火。
江斌:“真不巧,我找到另外兩對受害人,其中一家的親生女兒被養(yǎng)父母接回山里后溺斃,他們擔心被怨靈糾纏,找你去超度。你知情。他們是殺人罪,你就是包庇罪?!?/p>
“另一對是個兒子,養(yǎng)父母不愿意白養(yǎng),將孩子轉(zhuǎn)手賣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