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本王才見過巴雅爾父子,烏恩其已經(jīng)完成了儀式,捉了個東陸的小姑娘回去?!?/p>
赫里笑道:“原來左丞大人是要給烏恩其找個東女做儀式才拖了這么久,也不怕憋壞了世子?!?/p>
阿爾斯勒看著眼前這個少年雖笑著,眼底卻帶著落寞。同樣繼承于茜夫人的美貌,赫里與烏恩其宛如雙生子一般,然而因為身份的緣故,兩人天差地別。一位是四大家族內(nèi)名正言順的世子,一位只是背負惡名的私生子。阿爾斯勒還記得那日自己才十來歲,早上聽侍女們說,前夜大君先去了蓮停宮,回來一直喝悶酒,酒后縱欲才讓茜夫人動了胎氣,早產(chǎn)下一子。而今茜夫人生產(chǎn)完身體虛弱,在內(nèi)殿休息。大君宿醉頭疼,口諭讓內(nèi)務官負責此事,若是皇子便留在宮內(nèi),若非皇室血脈便送往下宮為奴。
內(nèi)務官經(jīng)過推算,茜夫人是在鐵浮屠營內(nèi)懷上的孩子,那日多位將領都與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無法查證其生父。阿爾斯勒去了趟大殿,看著襁褓里大哭的小嬰兒,可憐他不知生父,生母又無力養(yǎng)育,便擅自做主讓人送他入了軍營,說是茜夫人的孩子,讓他們善待。軍官們倒將他當自己親子養(yǎng)育,赫里雖不知生父是誰,卻有如父親一般的叔叔伯伯養(yǎng)育照顧著,如今已成了他的心腹之一。
“放心吧,等你到了年紀,本王可不會讓你憋著?!卑査估招χe開了話題,低頭摸著憐兒的小臉,問他:“本王也給你找個東女如何?”
赫里笑起來,眼神落到了憐兒身上,點頭說好。
送走赫里,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憐兒早已困了,半瞇著眼兒靠在阿爾斯勒懷里硬撐著。男人攬著她,低頭翻閱著赫里臨時帶來折子,等批閱完時,小東西已經(jīng)睡著了。他抱起憐兒去床上睡,反正現(xiàn)在也做不了什么,便只是抱著睡一夜罷了。
第二日,憐兒被領回了地牢,珂蘭已經(jīng)候在了那里。她呈上手里的賣身契給攝政王身邊的女官過目后,便抓了憐兒的手在上面按了指印。憐兒一個北陸字也看不懂便這樣懵懵懂懂地賣了自己的身子。
“啊~~~~不要~~~好燙~~~好燙啊~~~”
蘭蘭和青青依舊關(guān)在單人牢籠里,才看到離開了一夜的小嫂嫂回來,就聽那女官用東陸話說嫂嫂當了攝政王的xingnu,已經(jīng)按了賣身契。不等她們明白過來,就見嫂嫂被幾個壯婦當眾扒光了衣裙,綁到了一把有扶手的太師椅上。
憐兒的雙腿被分開綁在扶手上,粉嫩的xiaoxue和稀疏的毛發(fā)毫無遮攔地顯示在了眾人面前。那些認識憐兒的女人們都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接著有人端了熱氣騰騰的水盆來,絞了熱帕子就這么按在了她嬌嫩敏感的xiaoxue上,燙得憐兒不住shenyin求饒。
阿爾斯勒政務纏身,讓烏娜她們負責此事,并未到場。
“啊~~好燙,求求你,不要再燙那里了,啊~~~”
壯婦們根本不管憐兒的哭求,反復把吸滿沸水的帕子按在憐兒xiaoxue上,甚至有人嫌她太吵,還翻開了那肉瓣,更加往里面燙。
珂蘭取了帕子塞在憐兒嘴里,不讓她叫出聲來。她用流利的東陸話,輕蔑地說道:“小騷蹄子,一看就是天天被男人搞的爛逼。不用開水燙過怎么干凈的了,別的女人一盆水就夠了,我看你那騷穴里臟得很,本官再賞你一盆?!?/p>
兩盆熱水敷完,憐兒的私處已經(jīng)燙得通紅。珂蘭看著她掛著淚水的憐兒,給了自己侍女一個眼神,她們端上來了一個盤子,里面放著,剪刀,剃刀,刷子,朱砂,小碟,藥膏等等。
一個年輕侍女坐到了憐兒的雙腿間,取了胰子和剃刀,細細刮干凈了憐兒私處的毛發(fā),用刷子蘸了朱砂,涂在了憐兒私處,然后在那賣身契上按了私印。又抹了她的兩個奶頭,一一印上。
珂蘭將那張賣身契恭敬地遞給了攝政王身邊的兩位女官,告知她們可以帶憐兒回去了。烏娜她們點頭后,便讓人也放了青青和蘭蘭,將她們?nèi)艘徊Щ貙m內(nèi)。青青蘭蘭被收做低等宮女負責后花園的打掃,憐兒只是同她們說,她們都訂了親的人了,千萬不可被人破了身子,不然回去了也嫁不成人。于是三人如今為奴為婢相依為命,卻不知此生還能否回到故土了。
阿爾斯勒通常上午議事,下午便回去看望臥病的父王,處理朝政。如今多了個憐兒,這日子倒是多了幾分意思,下朝回來,便看見憐兒裹著狐裘乖乖在門口恭候著。她生得嬌美,配了那雪白的狐裘竟是多了幾分貴氣,哪里像是隨時等著挨操的女奴呢。
之前他已經(jīng)請了女巫醫(yī)來給憐兒檢查身子,這幾日相處下來,他已經(jīng)等不及要嘗嘗這個美人兒的滋味了。巫醫(yī)確認這個女奴雖有身孕,但頭三月已經(jīng)接近尾聲,只要每日都服用她專配的保胎藥行房決無大礙。因為這位巫醫(yī)也是給茜夫人保胎之人,讓她臨近生產(chǎn)的最后三個月都還能承受男人正常的交合,所以阿爾斯勒十分信任此人。
得了巫醫(yī)的保證,女官們白日里又已經(jīng)給她喝了保胎的湯藥,阿爾斯勒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憐兒下午時被告知攝政王憐她是東陸女子言語不通,會受欺辱,特意開恩,為她請了一位先生來授課。
這位教書約莫三十來歲,是阿爾斯勒的幕僚之首,因為足智多謀又優(yōu)雅俊秀,同伴都私下叫他北狐。北狐得了令后,便特意帶了書卷和教鞭前來授課。一進攝政王的書房,便瞧見一位美人裹著狐裘在門口候著了,聽見了他的腳步聲,這才叩拜后仰起了臉來。烏發(fā)如云傾瀉在細軟的狐裘上,那張蓮瓣似的小臉美艷無雙,北狐瞇了瞇修長如狐的鳳眼,眼底閃過一絲亮色,好個美人兒,可惜成了殿下的xingnu兒。而攝政王則藏身在密室內(nèi),注視著書房內(nèi)的一切。
憐兒之前得了女官們叮囑,要給先生敬茶拜師,于是見先生入座后,便接過了女官們遞上的茶,恭敬地遞給了先生,待他接了茶后便俯身三叩。那狐裘極為寬松,憐兒內(nèi)里只著一件半透明薄紗,她這般伏拜,那白紗輕裹的兩團奶兒便是若隱若現(xiàn),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