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揚沒有像以前那樣來哄她,他甚至板著一張臉:“你再去那種地方,我什么心都能安出來?!?/p>
蕭若依更怒了:“我去哪里,跟你更是沒有關(guān)系!你算哪根蔥!”
“是,我不算哪根蔥?!被粝葥P走過來,把人壓在身下:“我特么什么都不算!”
蕭若依這個時候怎么可能會讓他碰。
兩個人跟打架似的,最后打著打著,反正就那樣了。
這么一折騰,蕭若依早上肯定起不來。
現(xiàn)在身上還是酸痛的。
不知道霍先揚發(fā)什么瘋,跟瘋狗似的,一副準(zhǔn)備精盡人亡的模樣。
蕭若依越想越生氣,她拿過手機,給霍先揚發(fā)消息:你個混蛋!你去死!
她本來把他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都刪了,結(jié)果今天那男人又給加上了。
但她消息發(fā)出去,很久都沒人回。
蕭若依氣得把手機扔在一旁。
林西音開口:“沒事,反正……也沒什么。”
她說完躺下了,抬手把頭發(fā)攏在耳后。
蕭若依突然盯著她:“軟軟?!?/p>
林西音歪頭看她:“怎么了?”
蕭若依把她的腦袋推過去一點,看見了她脖子上那個吻痕。
吻痕在耳朵下面靠后的位置。
林西音自己照鏡子,如果不是刻意去看那個地方,是看不到的。
蕭若依不放心,跟她說:“你昨晚和裴牧野……”
林西音說:“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一覺睡到今天早上。”
“但是,你耳朵后面有個吻痕?!笔捜粢勒f:“是吻痕吧?還是蚊子咬的?”
吻痕和蚊子咬的,她還是能區(qū)分開的。
林西音一愣。
接著她跳下床,去了洗手間。
歪著頭,伸著脖子,看見了那個吻痕。
明晃晃的,一看就知道不是蚊子咬的。
吻痕。
這一瞬,哪怕林西音向來性子清冷淡漠,也差點忍不住要罵人。
裴牧野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