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嗎?”
“我問你們認不認識!”
周遭的人跪在地上,那禱告的聲音明顯有些遲緩,卻沒有人回答。
“我不認識?!?/p>
“但是,我知道那是一個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個不滿十歲,被送給了水里的畜生!”
“還河神?”
“我問你們,這里,有河神之前,發(fā)過洪災(zāi)嗎!”
沒人回答,這男子也不介意,他直接抽出身后一人的一把柴刀,架在了一個跪在地上,禱告聲最大的男人脖子上。
“告訴我!”
那漢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卻感覺到了脖頸上刺痛,一道鮮血順著他跪著的姿勢,直接沿著那粗糙的脖子,滾過下巴,流進了嘴里。
他的面色當(dāng)即驚恐,立即磕頭道:“沒……沒發(fā)生過!”
這里雖然是入海處,但是卻處于瘴南山脈的邊緣,水流湍急,落差極大。
“你!
沾著血水的刀尖,直直對準了另一個禱告的人,對準了她的眼睛,駭?shù)盟齽右膊桓覄印?/p>
“這里,之前發(fā)生過什么天災(zāi)?”
“這……這有年頭水少,河一下子就流干了,有旱災(zāi)、蝗災(zāi)。”
“呵,哈哈哈!”
沒有水災(zāi),根本就沒有水災(zāi)!
這里的水災(zāi),是在這豬婆龍成神后才有的!
“站起來?。?!”
雨水中,錢五還在拉扯旁人。
啪!
卻見一秀氣修長的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沒用的。”
“這些人,就像是河口里泡著的,發(fā)著霉、爛著瘡、流著濃的破帳篷。”
“就算是你推倒它,這房子那霉那濃那瘡,還依然藏在里面?!?/p>
“那……”
“我也沒辦法喚醒他們。沒辦法清理干凈那些帳篷里捂得嚴嚴實實的臟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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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