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黃皮走上前,站在宋秋月身前。
好吧,離近看倒也不美,沒有十二夫人那樣嫵媚妖嬈,勾人心魄。
宋秋便又后退了一步。
淡淡道:“我觀你一身穿著,你才是這凈仙觀的道人吧?”
“我不是凈仙觀的?!?/p>
陳黃皮搖頭糾正道:“凈仙觀是我的,雖然現(xiàn)在不是,但是以后肯定是,這是我?guī)煾刚f的?!?/p>
“哦?你還有師父?”
宋秋月有些錯愕,她這才發(fā)現(xiàn)陳黃皮竟然也是個修士。
而且一身的氣息非常奇怪。
像是煉體期的修士,又像是練氣期。
可仔細(xì)一看,又像是筑基期。
可又比筑基期修士多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總而言之,一個字,怪。
而且還有師父。
莫非是什么躲進(jìn)十萬大山里的避世高人不成?
可真要避世,為何又避到這鬼地方?
陳黃皮奇奇怪怪的看著宋秋月,說道:“我如果沒有師父,那我是從哪來的?”
這句話一出,便讓宋秋月失去了興趣。
看來是個憨傻的。
“自然是你父母生出來的?!?/p>
“才不是呢。”
陳黃皮道:“我沒有父母,我只有師父?!?/p>
聽到這話,宋秋月恥笑一聲,隨口道:“沒有父母,那你豈不是一個孤兒?”
“我不是孤兒。”
“沒有父母,就是孤兒?!?/p>
“好吧,我是孤兒,那你有父母嗎?”
這句話,讓宋秋月頓時愣住了。
在場的修士全都臉色大變。
一個個用殺人的眼神盯著陳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