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月感激的看了一眼湯婆婆,立馬說道:“陳黃皮,你這道觀可還有客房,我等想在此待上一天?!?/p>
神明們已經(jīng)給許州那邊傳達了求救的消息。
恐怕他們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了。
只要在這期間,他們能茍且偷生,就尚且有一線生機。
而那詭異的老道士很顯然不想讓他們走。
也就只能硬著頭皮待下來了。
陳黃皮自然不會拒絕,直接問道:“別說待一天了,就是住一年都行,就是不知道你們的錢夠不夠?”
“錢?”
“是啊,錢?!?/p>
陳黃皮盯著宋秋月等人,這些人穿著華貴,身上綾羅綢緞,該不會沒有錢吧?
“且等一下?!?/p>
宋秋月轉(zhuǎn)身對趙海等修士說道:“你們身上可帶錢過來?”
她是宋家的子弟。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雖然不至于到連錢是什么東西都不知道。
可那種事向來不用她操心。
自然有人去解決。
趙海等修士對視了一眼,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宋秋月是世家女,他們也是元嬰真君啊……
況且這又不是許州城內(nèi),誰會隨身帶著錢啊。
見此情景。
陳黃皮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恰巧這時候,紫袍老道也突然從他身后冒了出來,沖著宋秋月等人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大師父,你的口水流到我肩膀上了?!?/p>
陳黃皮無奈的給紫袍老道擦了擦口水。
后者動也不動,一直盯著宋秋月等人,口水止不住的流。
怎么看,怎么怪異。
陳黃皮不知道,宋秋月的復雜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