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p>
江賢宇在水中張開雙臂,袒露出精壯有力的xiong膛,等待著她的投懷送抱。那眼神里,欲望的火苗在冰冷的審視下燃燒,交織著掌控一切的自信。
不管怎么說,歸根究底,女人還是他的女人,張招娣還沒膽子騙他。
張招娣依言靠近,水波隨著她的動作蕩漾開細(xì)密的漣漪。她像一尾柔順的魚,滑入他敞開的懷抱,手臂環(huán)上他的脖頸。緊接著,她仰起頭,主動熱情的吻了上去。柔軟shi潤的唇瓣貼上來,帶著溫泉水特有的微咸氣息。
江賢宇沒有遲疑,立刻反客為主。他一手牢牢扣住她的后腦勺,阻止任何可能的退卻,另一只手則強(qiáng)勢地環(huán)住她光滑的腰背,將她更緊密地壓向自己。舌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撬開貝齒,長驅(qū)直入,貪婪地攫取著口腔里的氣息。這是一個長長的的深吻,纏綿而窒息,帶著水汽的shi潤和滾燙的溫度,極具占有欲。水珠從兩人緊貼的額頭和鼻尖滾落,分不清是汗還是泉水。
在唇舌交纏間,江賢宇的大手已順著光滑的脊背向下游弋,然后毫不客氣地覆上xiong前那團(tuán)豐腴的綿軟。掌心帶著薄繭,帶著肆意妄為的力道,大力揉捏著,感受著那久別重逢的彈性和飽滿。粗糙的指腹摸索著,找到了頂端那顆悄然挺立的蓓蕾,帶著狎昵的意味,或輕或重地?fù)概泶曛?/p>
“嗯……”他能感覺到,張招娣的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細(xì)微的shenyin從被堵住的唇齒間溢出。這反應(yīng),是被他撩撥得情動了。
就在這意亂情迷的間隙,江賢宇的唇稍稍離開,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卻異常清晰地拋出一個有點煞風(fēng)景的問題:“這幾天,沉聿把你關(guān)在對面?”
他感覺到,懷里的溫香軟玉,突然僵了一下。她沒有立刻回答,反而撅起被吻得紅腫的唇,帶著嗔怪的語氣反問:“你問這個干什么呀?這種時候……”她試圖用撒嬌和身體的廝磨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柔軟的rufang隔著水波在堅實的xiong膛上磨蹭,激起陣陣奇異的酥麻。
江賢宇低笑一聲,笑聲里聽不出多少溫度。他順勢捏了捏她的臀瓣,語氣帶著寵溺:“關(guān)心關(guān)心你。他是不是欺負(fù)你了?回頭我?guī)湍闶帐八?。”目光卻緊緊的鎖住她的眼睛,捕捉著任何一點有可能的細(xì)微變化。
“要說誰欺負(fù)我……”張招娣立刻將矛頭轉(zhuǎn)向他,雙手更緊地環(huán)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幾乎掛在身上,一副嬌蠻吃醋的小女人姿態(tài),“就是你欺負(fù)我!說,你在外面這么久,有沒有找別的女人!”她的身體不安分地扭動著,xiong前的柔軟隔著水流反復(fù)擠壓摩擦著他的xiong膛,帶來一陣陣強(qiáng)烈的刺激。
江賢宇早已被撩撥得堅硬如鐵,灼熱的欲望在緊貼的小腹處昭然若揭。但此處水的阻力確實太大,有沒有地方借力,動作實在施展不開。他不再滿足于這種隔靴搔癢的廝磨,手臂猛地用力,托著綿軟的臀將女人抱了起來,幾步走到溫泉池邊光滑的石壁旁,微涼的觸感帶來新奇的體驗,激得她輕呼一聲。
江賢宇將她抵在石壁上,一手分開雙腿環(huán)在自己腰間,另一只手扶著早已昂揚的欲望,試探著向那神秘的幽谷入口頂去。
然而,水的阻力加上入口處異常的干澀緊繃,讓他寸步難行。只能勉強(qiáng)擠進(jìn)去一個頭部,這與他感受到的熱情截然相反。
身體的每一寸都在抗拒著入侵,緊繃得不得了,根本松不下來。在這種神經(jīng)高度緊張的時刻,她怎么可能有半分情動的興致?心中早就把江賢宇罵得狗血淋頭。
江賢宇卻將這異常的緊澀理解為她久未經(jīng)人事的自然反應(yīng)。這個念頭想起,反而讓他更加興奮,征服欲空前高漲。他并不急躁,反而抽回手指,轉(zhuǎn)而探向腿心最敏感的花核,用帶著薄繭的指腹,帶著十足的耐心,用用巧勁來回的揉捻按壓。他就不信,在他手里還治不了她了。
“呃啊……”一陣強(qiáng)烈的的刺激猛地竄上脊椎,她忍不住弓起了身體,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喘。生理的本能在這種充滿技巧性的刺激下開始背叛意志,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一股暖流不受控制地從身體深處涌出,混合著水下的壓力,一起浸潤了那原本干澀的甬道。
江賢宇滿意地感受到指尖的shi滑。俯身湊近她通紅的耳廓,灼熱的呼吸噴吐在敏感的肌膚上,聲音低沉而充滿情色的暗示:“現(xiàn)在……才叫欺負(fù)你。”話音未落,他腰身猛地一沉,借著水的浮力和潤滑,一鼓作氣,狠狠地沖撞了進(jìn)去。
“啊——!”一聲撕裂般的痛呼脫口而出。盡管有了些微潤滑,但遠(yuǎn)不足以承受他如此迅猛的入侵和巨大的尺寸。劇烈的脹痛感瞬間席卷了她的意識,感覺身體仿佛被劈成了兩半。事實上,江賢宇只堪堪進(jìn)去了一半,便被那緊窒shi熱的甬道死死咬住,難以寸進(jìn)。
“放松,放松,別咬這么緊……”江賢宇在她耳邊低笑,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和調(diào)笑,“你再想要,夾這么死,我也給不動啊……”他一邊說著下流的葷話逗弄她,一邊并不急于深入,而是就著那被撐開的入口,開始緩慢而磨人地淺淺抽送,緩緩研磨,感受著內(nèi)壁每一寸的緊致包裹和細(xì)微的痙攣。
“唔……你、你別說了……”被他露骨的話語刺激得面紅耳赤,羞恥感讓她下意識地想去捂他的嘴,卻被江賢宇輕易抓住手腕按在石壁上。她扭動著身體想逃開這磨人的酷刑,卻只是讓那淺淺的摩擦帶起更多無法控制的戰(zhàn)栗和shenyin,“啊……癢,好癢……”那聲音嬌媚婉轉(zhuǎn),帶著哭腔,連她自己聽了都心驚肉跳。
這種欲拒還迎的嬌媚姿態(tài),在江賢宇聽來無異于最強(qiáng)烈的催情劑。他眸色瞬間變得更加幽深,不再滿足于淺嘗輒止。他猛地將欲望抽離到幾乎完全退出,然后在她尚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腰腹蓄力,帶著一股兇狠的蠻勁,再次毫無保留地貫穿到底。
“呃啊——!”她不由自主的仰起頭,脖頸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線,眼前一陣發(fā)黑。她死死咬住下唇,閉上雙眼,不敢去看身上男人那充滿侵略性和掌控欲的眼神,更不敢去看兩人緊密相連的xiati。
江賢宇卻不管這些。此刻的他,只遵循著最原始的欲望和征服本能。沒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有最原始猛烈的沖撞。他撈起她一條白嫩修長的腿,輕易地扛在自己肩上,這個姿勢讓她身體被完全打開,根本無從掙扎無力掙脫,只能無助地承受著他狂風(fēng)暴雨般的入侵。每一次撞擊都沉重而深入,帶著仿佛要把石壁鑿穿的力道。水花隨著他激烈的動作瘋狂地濺起落下,拍打在滾燙的肌膚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響,混合著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掩蓋不住粗重的喘息。
身體被強(qiáng)行打開,忽而填滿,忽而空虛,帶來逐漸適應(yīng)的痛楚和被強(qiáng)逼出來的快感。她感覺自己像暴風(fēng)雨中的一葉扁舟,被巨大的浪潮反復(fù)拋起,又狠狠拋落,意識在痛苦與眩暈的邊緣沉浮,而她只能死死地攀附著他,指甲無意識的在shi滑的背脊上撓著,強(qiáng)撐的意識又倏爾收回。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她感覺快要被撞散架的時候,江賢宇的動作陡然加劇到頂點。他發(fā)出如同野獸般的嘶吼,猛地將她另一條腿也撈起,將整個人幾乎對折起來,以最深的姿態(tài)連續(xù)地撞擊了數(shù)百下,最終死死抵住最深處,滾燙的濃漿毫不講理地灌滿了痙攣緊縮的甬道深處。
“呃……”江賢宇發(fā)出一聲滿足至極的喟嘆,身體微微顫抖,額頭抵著她的肩窩,沉重的喘息噴在她的肌膚上。
太暢快了!積壓了大半年的欲望和壓力,仿佛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宣泄。這種酣暢淋漓的占有,讓他有種靈魂出竅般的極致快感。她毫無保留的接納,他甚至想就這樣死在她身上算了。
一個念頭在饜足后的空白中清晰地浮現(xiàn):要把她接回身邊!這種滋味,一天一次怎么夠?他要每天都像這樣狠狠地占有她,把她操弄到崩潰哭泣,哭著求饒。不,還不夠,要操到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像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在他懷里才好……
就在他沉浸在余韻和暴戾的占有幻想中,身體最為松懈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