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著她的腰,猛地向上一拋!
“??!”她失重地驚呼,身體被高高拋離。
隨即是自由落體般的下墜!她根本無法控制下落的速度和角度,只能任由身體在重力的牽引下,結(jié)結(jié)實實地坐回去,將那可怕的兇器再次完全吞沒,直抵最深最敏感的那一點??旄屑怃J得如同電流,瞬間竄遍四肢百??!
沉聿不斷重復(fù)著掐腰,上拋,然后在她下落的瞬間配合著向上兇狠頂弄!每一次拋起都讓她心懸到嗓子眼,每一次下落坐實都伴隨著最深最狠的貫穿。這個姿勢讓他極其省力,卻進(jìn)得又深又快,每一次下落的角度都精妙地擦刮過她頂端那顆早已腫脹不堪的珍珠。
她想抓住什么,雙手在空中無助地?fù)]舞,卻找不到任何著力點。身體完全被掌控,只能隨著他拋起的節(jié)奏,一次次被送上欲望的巔峰,又一次次被狠狠砸落,承受著那深入骨髓的貫穿。
她只能尖叫著拼命搖頭,長發(fā)凌亂地黏在汗shi的臉上。身體完全成了他掌中的玩物,只能被動承受這極致磨人的快感。那反復(fù)摩擦帶來的強(qiáng)烈刺激如同電流般在她體內(nèi)瘋狂流竄,積累的速度快得驚人。
“啊——!”她發(fā)出一聲高亢到變調(diào)的尖叫,身體劇烈地抽搐痙攣,一股溫?zé)岬?、量多到驚人的透明液體,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從兩人緊密交合處猛地噴射出來,澆了沉聿小腹一片淋漓shi滑。
她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滅頂?shù)男邜u感和身體被徹底掏空的虛脫。她像被燙到一般,用盡最后一絲力氣猛地從沉聿身上彈開,翻身滾落床下,赤著腳踉蹌著。
沉聿愣住了。
他低頭看著自己小腹和腿間那片shi漉漉的痕跡,又猛地抬頭看向跌坐在不遠(yuǎn)處地毯上的女人。
她渾身泛著情欲過后的粉紅,像熟透的水蜜桃。汗水浸shi的烏發(fā)黏在光潔的額頭和頸側(cè),那雙總是帶著疏離或倔強(qiáng)的眼眸此刻盛滿了迷蒙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滴落。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xiong口劇烈起伏,身上遍布吻痕和指印,整個人shi漉漉的,像剛從水里撈出來,卻又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被徹底蹂躪后的脆弱美感。
尤其想到剛才那噴薄而出的畫面,只存在于傳說或影像中的景象,竟然真實地發(fā)生在他身下,發(fā)生在這個他肖想了那么久的女人身上……一股從未有過的混雜著強(qiáng)烈占有欲和極致滿足的狂熱瞬間沖昏了沉聿的頭腦。
他要愛死她了!愛死她這具身體,愛死她這迷離的眼神,愛死她這失控的潮涌!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別…你別過來!”看到他眼中那毫不掩飾的,幾乎要將她生吞活剝的熾熱光芒,她驚恐地?fù)u頭,手腳并用地向后挪動,聲音帶著哭腔的顫抖,“別過來!啊——!”
沉聿哪里還聽得進(jìn)去?他像一頭鎖定獵物的豹子,猛地從床上一躍而下,幾步便跨到她面前,在有些變調(diào)的尖叫聲中,將她狠狠撲倒在旁邊冰冷的梳妝臺上!
梳妝臺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得東倒西歪,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她上半身被迫壓在冰冷的鏡面上,白嫩的大腿被他強(qiáng)有力的手臂撈起盤在肩膀上。這個姿勢讓她門戶大開,脆弱地暴露在他面前。
他擠進(jìn)她雙腿間,灼熱的硬物抵在那片泥濘不堪的入口,不疾不徐,帶著磨人的力道,一點點重新?lián)伍_那柔軟滑膩的內(nèi)壁,深深淺淺地研磨著擠了進(jìn)去。
剛剛經(jīng)歷過極致噴發(fā)的花穴shi軟得一塌糊涂,然而內(nèi)壁卻依舊貪婪地緊緊吸吮著他,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在挽留。這矛盾的感覺讓沉聿悶哼出聲。
他開始深深淺淺地研磨,不再像之前那樣莽撞,而是帶著一種掌控節(jié)奏的耐心,每一次深入都研磨過敏感的褶皺,每一次淺出都帶出黏膩的水聲。很快,那原本因羞恥而緊咬的唇瓣再也無法抑制,破碎的、帶著哭腔又難掩歡愉的shenyin再次斷斷續(xù)續(xù)地盈滿了房間,難耐地扭動著腰肢,想要更多。
“你…你肯定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