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是殺招。
那魔樹早不復活,晚不復活,偏偏這時候復活。
要說不是三觀主在后面推了一把,黃銅油燈打死都不信。
因為陳黃皮腎廟已成,在沒有請神進去之前,天克任何邪異,神明。
觀主無比強大,死需要時間。
復生更需要時間。
在這段時間內,那魔樹分明就是三觀主送給陳黃皮的一個保護傘。
“好,好一個天毒丹?!?/p>
黃銅油燈顫抖著說道:“沾著就死,碰著就亡,三息之內魂飛魄散。”
“一丹殺觀主!沒了大觀主,二觀主,三觀主便能獨占肉身!”
“陰,確實夠陰!”
聽到這話,陳黃皮就算再傻,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了。
三師父如果出來。
也就意味著,他再也別想看到見到那個清醒的師父了。
偏偏,此刻黃銅油燈抓住陳黃皮的手,苦澀的說:“你是觀主的心頭寶,無論哪個都很疼愛你,可我被分成數千份鎮(zhèn)壓舊觀那么多年,你說三觀主出來以后,會不會弄死我?”
“我不知道,黃二,我真的不知道。”
陳黃皮眼中有淚光閃爍。
他心中痛苦,只覺得好像蒙上了一層陰影,甚至好像記憶里那個總是慈祥的看著自己,給自己遞上糖葫蘆的師父形象都在漸行漸遠。
犯錯會讓人得到教訓。
失去才讓人刻骨銘心。
陳黃皮此刻才猛然間意識到,他的身子早就長大了,身上的道袍也早就不合身了。
他該學會做個真正的少年郎了。
陳黃皮擦干眼淚,語氣堅定的說道:“下黃泉,去陰土,我要爬上落魄山,山頂有還魂寶玉,我可以救活師父的神魂?!?/p>
“我可以,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