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媽媽看著他的樣子,有些納悶,“裴亦,你很熱嗎?”
裴亦笑了笑,“嗯,有點”,說話時他的手一直撐在門框上,半邊身子也堵在那里似乎不想讓人往里窺探,然而裴媽媽不經(jīng)意的一瞟,還是看到了躺在裴亦床上的許瀾清。
只見許瀾清身上蓋著被子,那被子把他遮擋的嚴嚴實實,幾乎覆蓋了全身甚至下巴,他緊閉著眼,臉頰上透出一股不正常的潮紅,似乎是累極了的模樣。
“許老師沒事吧?”,裴媽媽有些擔心。
“沒事,您不用擔心”,裴亦嘴角勾出一個向上的弧度,他笑著說,“許老師身體有些不舒服,我讓他在床上躺一會就好”
“哦,那你可要記得叫許老師過來吃晚飯”
“行我知道了媽”
房門再次被合上,渾身無力的許瀾清緩緩睜開眼,看到裴亦解開浴袍朝自己走來,男人掀開他身上的被子,露出了那一身斑駁的痕跡,每一處,都在證明著這具身子剛剛經(jīng)歷了多么激烈的性愛。
“不……”,微弱的呻吟過后,許瀾清的雙腿在外力的作用下往兩邊敞開,男人跪在他的腿間,挺著胯下急于發(fā)泄的巨屌插進了還在翕合著瑟縮的雌穴。因為剛剛被打斷,這一下狠操的力度可以稱得上是粗暴,聽著走廊上女人還未走遠的腳步聲,許瀾清死死咬住下唇,四肢抽搐般的痙攣抖動,眼角泛紅,十指更是猛的陷進了男人結(jié)實的背肌里。
“許老師……”,裴亦狀似親昵的咬著他的耳朵,隨著胯部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呼吸也跟著越發(fā)粗重,“嗯……你是喜歡我叫你老師……還是哥哥?”
“哥哥,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電光石火間,許瀾清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般伸出雙臂緊摟住了身上的男人,他悶哼著流淚,眼淚混著口水一滴滴的砸在了枕頭上,那極有彈性的臀肉被結(jié)實的腰胯反復(fù)密集的狠頂猛鑿著,不斷發(fā)出啪啪的聲聲響,淫水被摩擦的水漬聲響徹了整個室內(nèi)。
“嗚嗚!輕點!輕點!”,動作太激烈,許瀾聲甚至騰不出手捂住嘴,就從喉嚨里發(fā)出淫亂的哭喘,聲音不大,但騷勁幾乎要滿溢出來,一聽就知道已經(jīng)是爽的死去活來的狀態(tài)。
而女人遲疑著折返的腳步聲更是加劇了兩人之間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間裴亦好像完全不管不顧了,雙目赤紅,狠狠擺動雄腰往前撞,挺著那根粗大的雞巴兇悍的打樁猛搗,一下一下的貫穿搗弄把許瀾清的肚子操的起起伏伏,結(jié)實的床角都在這狠厲的抽送中咯吱咯吱移動著揚起了細微的灰塵。
被插干的魂都差點沒了的許瀾清張大著嘴,卻完全發(fā)不出任何聲音,只能從那蠕動的口型中看出他說的是“死了!快死了”幾個字。
女人的腳步聲停在門前,仿佛在辨認著什么。
即將崩潰的許瀾清一把攬住裴亦的脖頸,把他往下拉的同時哆嗦著吻住他的唇,大腿極力分開,細腰上挺,都快被操爛了的淫熟穴肉猶如橡皮套子一樣一圈一圈的勒緊,穴唇吮吸肉根,騷心深處一邊噴水一邊瘋狂的砸弄龜頭頂端的馬眼。
“操!”,沒忍住爆出一句粗口,裴亦簡直爽到極致,頭皮發(fā)炸,大手猛地攥住他大張的腿根,雙腿撐在他身旁,然后將全身力量全部集中在下體,公狗腰橫沖直撞的啪啪狠干,簡直又快又猛,龜頭已經(jīng)插進了不能再深的地方,他卻還在發(fā)狠的往里猛搗著,似乎是想要插進更深的地方然后徹底的干穿這騷貨的身子!
快感如同海嘯席卷全身,許瀾清破碎的眼底已經(jīng)完全分辨不出來清明的痕跡,他滿臉的潮紅,大腿淫蕩的緊繃亂翹著,陰莖在不知不覺中早已被操射了三次,眼看著在過激的快感下他就要過昏厥,終于那始終插在他子宮里的肉棒猛的漲大了一圈,并且突突的跳動著。
“裴亦?你在里面做什么?”,女人隔著門板沒忍住出聲,許瀾清哆嗦著悶聲哭喘,裴亦亦是猛的一顫,繼而抱起他的身子,含住他的奶頭用力啃咬撕扯,同時,暴漲的陰莖陡然間噴出了一股一股的滾燙濃精,那熱的像是要把人燙壞的液體,洶涌的射入了許瀾清的子宮里。
吃到男人精液的子宮抽搐著,緊緊吸咬著操進去的大龜頭,許瀾清硬生生被射到失語,擰著十指撕扯著身下凌亂的床單,白皙的軀體迅速泛上一層驚人的潮紅。
男人結(jié)實的窄臀抵在他的股間,悶哼著,戰(zhàn)栗著,蜜色的身軀上已經(jīng)溢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就這樣插在許瀾清體內(nèi)射了好久,甚至一邊內(nèi)射一邊撫摸著他的大腿,嘴里還含著那粒嫣紅的奶頭不肯放開。
而大概是等不到回答,裴媽媽帶著滿腹的疑問離開,并沒有想到此時那間房間里正在發(fā)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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