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時大床上只有他一人,揉了揉發(fā)漲的太陽穴,隨之涌來的便是全身各處的酸痛,尤其是身下那處,比起上一次還要強烈的令人心悸。
也不知道那畜生到底弄進去了多少。
想到這席崢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下了床第一件事先是去浴室沖了個痛痛快快的澡。
熱水淋遍全身,很好的緩解了四肢肌肉的緊繃感,這個澡洗完,席崢的心情也隨之放松,邊系著腰上的浴袍帶子,邊準備下樓去找點東西吃。
然而越往下走,他就越是覺得不對勁,廚房里不但有些許輕微的動靜,還有一股子香氣若有似無的往外飄。席崢疑惑的湊過去看了一眼,也就是這一眼,讓他差點把嘴里含著的咖啡給噴出來。
“姓陳的,你他媽怎么還沒走?”
只見穿著一身家居服的陳少寒正站在那里弄著早飯,男人動作嫻熟,神情一絲不茍,認真到有些嚴肅,令人完全想象不到他不是在進行著一臺精密的手術(shù),而僅僅是在煎蛋而已。
面對著滿臉寫著不爽的席崢,陳少寒淡定的端著盤子放到桌子上面,然后偏頭沖席崢道了句,“餓了嗎?先過來把飯吃了”
“……”
知道在多的口舌也是白費力氣,再者自己也的確是餓了,在原地站了半晌,席崢動手略微粗暴的拉開椅子,幾乎是不消片刻就解決了面前的東西。
“飯我也吃了,你也可以滾了”,吃完飯的席崢把渣男拔吊無情的姿態(tài)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言辭間也充滿著不耐,事實上,那匆忙轉(zhuǎn)過身的背影多少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陳少寒鏡片后面的眼神微閃,繼而勾起嘴角輕笑了下。
寧靜的清晨,偌大的別墅里此時此刻只有兩個人的存在,席崢靠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心緒卻被廚房的水聲勾的紛亂。他知道陳少寒沒走,也聽到了水聲戛然而止后那道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但有一瞬,他是真的懶得動手了,于是這樣備顯散漫的態(tài)度更加方便了男人把他抱坐到了大腿上。
說實話,兩個同樣一米八幾的大男人老是這么抱來抱去席崢覺得是件挺肉麻的事,偏偏陳少寒不覺得,在席崢閉眼皺眉的掙扎了兩下,火氣逐漸上來之際,他干脆把席崢壓到身下,湊過來碰了碰他的嘴角,“身子還難受嗎?”
“廢話,你他媽昨天……”,話說到一半席崢就說不下去了,只能干巴巴的睜開眼,不痛快的瞪著壓在身上的男人。
用狗來形容陳少寒還真是沒錯,到現(xiàn)在,那浴袍下面被咬腫的某處仍然可恥的脹痛著,走動摩擦間,對他來說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陳少寒,我有時候真是看不透你”,席崢靜靜的和陳少寒對視,貌似自從兩個人針鋒相對以來,這是難得清凈的時刻,“我席崢從來沒輸給過誰,也從來沒有誰能輕易的踩碎我的自尊還能活的下去”
陳少寒低笑,“那我豈不是很榮幸?”
“如果還有下次……”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忽地,陳少寒俯下身,用舌尖輕輕舔著席崢的耳朵,“要是我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有這一天,操你,干你,你會怎么想?”
這些天,陳少寒不止一次的對他說出這種下流的,不堪入耳的騷話,席崢從一開始的憤怒,到神志不清的迎合,如今在聽到,心里想的竟是陳少寒這畜生簡直夠變態(tài)的。
“你他媽再說一次”,席崢瞇起眼,學(xué)著陳少寒那天對待自己的樣子,手掌扯著他后腦勺的頭發(fā),狠狠往后一拉。
“寶貝兒,你想聽多少次都行”,沒有人會喜歡一個軟弱的,無能的男人,在見到席崢的第一眼,陳少寒的心里就被一把火燒的熱烈,他知道要征服席崢這樣的人,就必須要比他更強,甚至更狠,“或者說,你可以用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到底被我干的有多舒服”
不顧從頭皮上傳來的刺痛,陳少寒手指剝開席崢身上的浴袍,滾燙的唇一路往下,從胸口,親吻到了肚臍,然后,他扯掉了席崢的褲子,用手罩住了那白色內(nèi)褲下蟄伏著的寶貝,熟練而又不失力度地揉弄著。
席崢憋得通紅,“陳少寒,你他媽隨時都能發(fā)情是不是——”
渾身上下都透著強硬的男人身上唯有一處柔軟的要命,經(jīng)歷了前一夜的蹂躪,那被反復(fù)搗弄摩擦了數(shù)次的雌穴又酸又澀,內(nèi)壁又紅又腫,隨著呼吸擠壓間都能帶來令人悶哼出聲的快感,席崢下意識揮手去推,卻被陳少寒下一個動作驚的猛然向后仰頭,“你又要玩什么花樣……”
只見陳少寒矮下身,用鼻尖隔著內(nèi)褲輕輕碰著那團鼓脹的性器,并伸出舌頭,色情的舔了舔。席崢渾身一顫,瞬間便覺得有一股細小的卻不容忽視的電流噼里啪啦的擴散開來,“嗯!”,男人低喘出聲,面色也隨即漲的通紅。
“自然是讓你舒服”,陳少寒摸著摸著,手里的東西很快就有了反應(yīng),從男性的角度來看,席崢的那根東西屬實不小,勃起之后把內(nèi)褲撐出了一個長條的形狀,硬硬熱熱的抵在陳少寒的嘴唇上,本能驅(qū)使著席崢不自覺的向前挺腰,無聲且難耐的催促著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陳少寒笑了笑,扯下那內(nèi)褲邊緣,隨即低下頭張口含了上去。
“啊……”,席崢猛地拱起腰身,瞪大了眼睛看著天花板,似乎不太敢相信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