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簡直太會折磨人了。
他揉著青年的小腹有規(guī)律地施壓,胯下還在細致地研磨畫圈,沈佟腦子轟鳴著,除了那根侵犯著自己的巨物什么都感受不到,只覺得自己快瘋了,里面要被攪壞了,淫水一波一波地往外涌,兩人性器貼合的地方盡是洶涌的液體,每一下的動作都充滿了黏膩的張力,像是離不開,又像是舍不得離開。
“嗚嗚嗚……你就只會……只會欺負我……”,從以前,到現(xiàn)在,這人在床上說過的話哪有一次算數(shù)過,可……最沒出息的還是自己罷了,沈佟紅著眼眶小口小口的倒著氣,臉頰貼在冰涼的床單上不住輕蹭,偶爾被干的太狠了,頭昏腦漲的小兔子便嗯的一聲,一把拉過男人撐在他臉側(cè)的手臂,張口咬過去,渾身上下都在密集的細顫。
那看似很兇很重的力道,實際上和磨牙差不多,甚至除了口水連印子都沒有留下。
“怎么會?”,凌弋驍看著青年又倔又慫的小模樣心酸的一塌糊涂,笑著在他耳邊吻了口,一直揉玩他奶子的手滑下去,牽著他的手摸到兩人腿間,濕黏黏的觸感,被充分擴張?zhí)顫M的穴口,親密無間地咬著粗大的男性欲望,被來回貫穿的柱身搗操的泛出滾燙的熱氣。
“寶貝兒,老公這是在疼你”
“你摸,你的小逼夾得可真緊!”
胯間濃密濕漉的恥毛磨著細嫩柔軟的唇肉,兩人的手指就在這之間極近挑逗地穿梭,沈佟瞪大了眼,下一秒就被大雞巴粗暴的整個貫穿,他僵了半晌,繼而渾身顫抖的向后仰起,半張著紅潤的嘴唇尖喘,雙腿更是受不了的緊繃,亂踹,包裹著肉屌的陰道活像個雞巴套子似的勒緊了男人的雞巴。
夜風習習,整個山莊都籠罩在靜謐的黑夜中,一陣風突然吹過,吹散了飄蕩的窗簾,當那層薄紗往兩邊敞開,窗臺上突然蹦上來一只雪白的小兔子,它嚼著小小的三瓣嘴,好奇的睜著眼望著不斷發(fā)出聲響的方向。
然而越看,那雙紅眼睛里就越是充滿了疑惑的好奇。
只見那凌亂的大床中央,有兩具赤裸的身體緊密糾纏在一起,小兔子盯了會兒前后搖擺著腰臀的高大男人,目光落在了那汗涔涔的青年身上。他似乎與自己是同類,皮膚通體雪白,頭上的耳朵比自己的還要軟,還要大上一些呢。
“啊??!嗚!”,一聲驟然傳來的哭叫打斷了小兔子的怔愣,它被驚的后肢站立,偏頭望過去間,剛好與一對霧氣朦朧的眸子撞在了一起。
雖然那只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兔子,但再那雙圓溜溜眼睛的注視下,沈佟仍是覺得萬分羞恥,他試圖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小腹,抖著嗓子泣喘,“它在看……它在看啊……”
凌弋驍卻因著青年的收絞刺激的要命,氣息不穩(wěn)的咬住了他的情趣兔耳,“寶貝兒,你看看它,和你像不像?”,把跪在那的大腿又分的更大了些,幾乎同時擺動壯腰,強壯的腰桿撤出些許,又生猛的操入,砰的撞上飽滿肉臀,鑿的穴口一片水花四濺!
“嗯!不對,你可比它騷多了”
粗壯的棒身進出間兇狠的要命,混合著從精壯胸膛上流淌下來的汗水大力律動、沖刺、操入,沈佟在無盡的瘋狂晃動中無措的抓著床單,可是體內(nèi)的性器動的太快了,粗碩龜頭每狠狠的頂撞下深處的軟肉都會讓他不受控制的哭喊出聲,“??!太深了嗚!”
被干的縮成一團的青年腳趾死命蜷縮,被翻過來后,細長的小腿顫搐在男人壯腰兩側(cè),一邊往起挺動小腹,一邊用手勾住男人脖頸,呻吟聲斷續(xù),還都帶著可憐的哭腔,迭聲叫著侵犯他的男人的名字,“嗚嗚!凌弋驍……凌弋驍……慢點!深!太深了??!”
凌弋驍垂眸看向跨下青年染著紅潮的汗?jié)裆碜?,忍不住越干越快,肉體拍打的聲音在空曠的屋里顯得無比密集,“乖,叫老公”
他的性器在他的體內(nèi)撐出了屬于他的形狀,暢快的蠻橫戳頂,猛的用力沖撞間,整根柱身頓時插入最深處,龜頭擠入那道特別緊窄的小口,進入了一個更溫暖濕潤的地方。
沈佟的下體猛的彈跳了一下,平滑的腹部瘋狂抽搐,硬挺的陰莖第一個受不了,哆嗦著從頂端噴出一股一股的精液。
“嗚嗚嗚!老公……老公不行了!里面好難受!”,哭著向后縮緊肉臀,又控制不住的往前挺,在男人如同楔子般插入的肉棒上瘋狂套弄,汗水密布的臀肉更是如同果凍一般彈動,被撐得極大的穴口含著巨大的巨根貪吃般砸弄著,怎么也合不攏饑渴的收縮,被撐的連肥厚的肉唇都扯成薄片。
偏偏在這個時候,惡劣的男人狠狠一口咬上他的兔耳,伴隨著巨大的刺激,另一只則猛的向腦后抿去,沈佟哆嗦著哭喘,只覺得強烈的痛意伴隨著電流般的酥麻一齊向小腹匯聚,他崩潰的捂住小腹,卻也止不住那淋漓液體的大量噴灑。
他被干到失禁了。
“混蛋……混蛋……”,沈佟迷離著眼睛用綿軟哭腔罵道,呃的一聲,揚起的脖頸間小巧喉結(jié)激烈滑動,大腿也被男人死死按住,以極其淫蕩的姿勢敞開成一個環(huán)形,那結(jié)實的公狗腰卡在其中,以一種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搖擺沖撞,操的沈佟腳趾亂顫,腳背亂扭,陰莖里流出來的淡黃色一股接著一股往外噴濺。
此時那潔白的兔尾已經(jīng)被玷污成了狼藉不堪的模樣,兔耳也被男人的吻舔的濕漉漉的,凌弋驍重重擺了幾十下腰桿,突然用力抽出,赤裸著身體下床,雙手在隨身的包里摸索了番,返回時,手里的東西叫沈佟瞳仁忍不住瑟縮了下。
“乖,那個弄臟了,老公幫你弄下來”,按住沈佟的腿根,凌弋驍不由分說的拽著那小小的兔尾巴往外拔,隨著橙黃色的棒身露出穴口,凹凸不平的棱子碾壓過稚嫩腸道,嫩肉不可避免的陣陣抽搐痙攣,沈佟大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口水和腸液一同流淌了滿床。
面對著已經(jīng)毫無力氣,任由擺弄的青年,凌弋驍將手里的東西仔細為他佩戴好,猶如變態(tài)一樣打量著自己的杰作——相比較象征著純潔的兔耳而言,此時戴在青年頭上的狐貍耳朵則更加熱辣奔放,那如同楓葉一樣的顏色與青年白里透紅的肌膚交織在一起,汗水浸潤間,凹陷的隨著小腹起起伏伏,充滿了一種致命的性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