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砍,為師要吃肉!”
那聲音毫不客氣。
陳黃皮被嚇到了,慌張的將柴刀丟開,手臂的傷口瞬間愈合。
師父卻慌了神,一個閃身就將那柴刀接住。
一只手拿著柴刀,一只手在下面接著滴落的鮮血。
一滴,兩滴,三滴。
“怎么只有這么點?”
師父憤怒的大吼一聲,伸出舌頭在那柴刀上舔噬。
只是,柴刀卻不沾半點鮮血。
甚至連血腥味都沒有。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陳黃皮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大發(fā)雷霆的師父。
“師父,你為什么不哄我,我都受傷了?!?/p>
“哄你?”
師父趕忙說道:“黃皮兒,你受傷了,為師很心疼你,但是為師很餓,你那么孝順,砍點肉下來給師父吃好不好?!?/p>
“不好!”
陳黃皮委屈的說道:“師父從來不會這樣對我,你不是我?guī)煾?,你是誰?”
這一定不是師父。
師父沒得失心瘋的時候,就最疼愛自己,舍不得自己受半點委屈。
哪怕是發(fā)病,大哭大叫的時候,只要自己道出委屈,師父就算再瘋也會安靜片刻,哄自己開心。
可這個師父不會。
“你把我的鮮血還給我!”
陳黃皮非常生氣。
師父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一聲不吭,張開嘴巴,將那些鮮血吞進(jìn)了肚子里。
“吾道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