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霧氣好恐怖?!?/p>
陳黃皮緊張的道:“鉆進去以后就飛不出去,那欽差明明很強大,可卻拿這霧氣一點辦法都沒有。”
黃銅油燈道:“這霧氣是活的,能夠混淆空間?!?/p>
“它已經(jīng)成了厄難了嗎?”
“還沒有?!?/p>
黃銅油燈忌憚的道:“若是它真成了厄難,那這許州城此刻已經(jīng)徹底完了,只是這州城隍坐鎮(zhèn)城中,和這許州城融為一體,所以才會如此可怕?!?/p>
“不過即便如此,只要在城內(nèi),它也和厄難相差無幾?!?/p>
陳黃皮皺眉道:“我和它誰強誰弱?”
黃銅油燈道:“不好說,在城內(nèi)它強,在城外你強?!?/p>
“我覺得我能把它打爆。”
陳黃皮認真的道:“那個欽差都能崩碎它的手臂,我和那欽差的實力差不多,但我有洞虛神劍,我還有魔樹的力量,若是邪眼也冒出來,我應(yīng)該更厲害才對?!?/p>
“它的真身不在這里?!?/p>
黃銅油燈語氣復(fù)雜的道:“你的邪眼不在,你看不出它的恐怖,可我不一樣,在我眼里,這整個許州城都和它融為了一體?!?/p>
“你若是想殺它,就得將許州城給殺了。”
“我做不到?!?/p>
陳黃皮無奈的道:“它在這城里優(yōu)勢太大了,我能殺它一次,卻殺不了它無數(shù)次,而且那霧氣我也拿其沒辦法。”
五臟煉神法讓他的肉身產(chǎn)生了諸多變化。
陰陽合和化神術(shù),則讓他的六感越來越敏銳。
霧氣給陳黃皮的感覺不安。
他有種直覺,若是他進了霧氣之中,恐怕也會失去方向感,看似是在飛,是在走,可實際上卻一直在原地紋絲不動,就像那欽差一樣。
就算正面不懼州城隍。
可有霧氣加持,再厲害也只是籠中鳥,掌中雀,怎么都跳不出去。
轟隆隆。
州城隍已經(jīng)走到了那團霧氣面前。
充斥著血色的雙眸中沒有一絲一毫的人性,有的只是殘忍和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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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躍然于紙上
“與吾為一,與吾合一?。?!”
州城隍張開血盆大口,對著那霧氣便猛地一口吞了下去。有煙霧從口中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