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
這局面雖說危險(xiǎn),可真要比起來,確實(shí)也稱得上好。
最起碼陳黃皮還活著不是。
可這個念頭剛冒出來。
畫中的世界便立馬掀起了一陣波瀾。
就好像地龍翻身一般。
陳黃皮身下的魔樹晃動,再也無法保持平穩(wěn)。
紙人腳踩灰霧,單手指天,對著魔樹就狠狠的劃了一筆。
這一筆自天上落下,所過之處全都被分成了兩半。
魔樹同樣如此。
好在,陳黃皮站在魔樹的另一邊,并未被劃開。
魔樹樹枝蠕動,彼此纏繞,立馬就要合攏。
可就在這時(shí)。
那州城隍從天而降。
紙人為它畫出了無數(shù)條通天階梯。
因此,州城隍隱藏在灰霧之中,悄無聲息的來到了陳黃皮的頭頂,此時(shí)自上而下殺來,便有種泰山壓卵,要將陳黃皮徹底吞沒的駭然之勢。
這變故來的太突然。
陳黃皮一咬牙,索性將魔樹的法相收了回去。
這魔樹是他力量所化,并非腎廟里的本體,因此來得快去的也快。
下一秒。
陳黃皮便手握洞虛神劍。
無論是腎廟榨取魔樹的力量,亦或者還在鑄就肝廟的精氣,此刻全都被他調(diào)動了起來,沿著一個詭異的路線,灌輸進(jìn)了洞虛神劍之中。
劫眼在哀鳴。
劍身在顫抖,就連劍鞘都無法掩藏住哪璀璨到極致的劍光。
這一劍蓄勢待發(fā)。
是陳黃皮能斬出的最強(qiáng)一劍。
然而,這一劍還未斬出。
索命鬼便冷不丁的開口道:“等等契主,這州城隍不是沖你來的?!?/p>
“什么?”
陳黃皮還沒反應(yīng)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