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話剛說完。
陳黃皮心里就覺得有點(diǎn)怪怪的。
師父是道主沒錯(cuò)。
但要說是君子……
師父搶了九離鐘,還搶了洞真。
如今聽師父的意思,那座祭壇貌似也是搶來的。
這好像不是君子能干出來的事。
想到這,陳黃皮不由恍然大悟。
怪不得自己如此無恥。
合著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問題都出在師父身上……
想到這,陳黃皮不禁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以后他再也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了。
“對(duì)了師父,你為什么會(huì)在這里?”
陳黃皮的思維很跳躍,立馬就詢問了起來:“這里是過去,可你明明在觀里,難道平日里你消失的時(shí)候,都是在這過去不成?”
師父穿著青黑色的道袍。
而且神智清醒。
這就是沒瘋之前的師父。
師父的臉上依舊是那副淡然且和藹的笑容,緩緩道:“為師是道主,道主者一證永證,黃天降世之前,為師自然無所不在?!?/p>
“師父,那你平日里瘋癲的樣子都是裝的嗎?”
“我懷疑你在下一盤大棋。”
陳黃皮篤定的道:“我之所以會(huì)出現(xiàn)在這里,肯定也是師父你安排好的對(duì)不對(duì)?!?/p>
“為師是在下一盤棋?!?/p>
師父淡淡道:“為師也的確給你安排了不少后手,只是為師沒安排你過來?!?/p>
“啊?”
陳黃皮吃驚的道:“師父,你釣的那只魚不是我嗎?”
開什么玩笑。
師父廢了那么大陣仗。
又是丹田化洞天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