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海量!”
“太傅,我再敬您一杯!”
“好好好,喝,喝!”
王太宇連喝美酒,老臉頓時一片駝紅。
“太傅,您醉了?!?/p>
“無妨,且等老夫解個手,回來咱們再喝!”
王太宇哈哈大笑,到了他這個修為要想喝醉,除非是上等的靈酒才行,等閑的酒釀也不過是一念之間便可化去罷了。
不過今日喝的開心。
自然也就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王太宇磕磕絆絆的走了。
有人舉杯把玩,盯著杯中美酒看個不停,卻也不飲,自顧自的道:“太傅要我等在此作陪,卻也有段日子了,天天如此,莫非要喝到秋收冬耕之時嗎?”
“哎,李兄這是什么話,太傅盡興了,咱們不也就盡興了,你說是吧?!?/p>
“來,咱們喝一個!”
眾多權貴你一言我一語,卻沒一個把這位太傅放在心中。
一介寒門子弟,拼了命才修到他們這些世家子弟成年就能修成的元嬰期,又靠著給陛下當狗才混上太傅的位置。
太傅太傅。
屁的太傅,誰家在京城沒幾個當太傅的門第同袍?
也就是陛下令這王太宇到許州城收取賦稅,看在那位陛下的面子上,他們才過來作陪。
畢竟許州牧宋天罡和王太宇不對付,他們要是不過來捧場,許州牧就該不開心了。
許州牧不開心,他們也就開心不了。
權貴也有權貴的苦啊。
眾權貴相似一笑,齊齊飲酒。
……
王太宇袒胸露乳,醉醺醺的走到了茅房。
然后便解開了褲腰帶放起了水。
“宋天罡遷走了近萬移民,又調(diào)動了一百尊神明,確定是往十萬大山里送?”
他看也不看,就這般對著茅房說道。
好似真有個人躲在茅廁的糞坑里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