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的一瞪眼,“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不要保命神符了?”
張震微笑著搖頭道,“那倒不是,我覺得光一張符還有點法力單薄,我看你桌上的這些法器,法力深厚,能不能給我一兩樣,我心里才安穩(wěn)啊!”
算命的恍然大悟心中大喜,臉上卻故意露出為難之色,“是這樣啊,這些法器也是我?guī)熥饌飨聛淼膶毼锇?,我?/p>
張震又拿出一張金牛拍在桌上,“我只剩下這些錢了,您要是不答應(yīng),就算我沒說,符我也不要了!”
算命的所有家當(dāng)加上這張桌子,都是在舊貨市場買的,加起來不值一百塊。
現(xiàn)在前前后后騙了將近三千,早就夠本了。
他急忙一攤手,“您隨便挑,看上哪樣拿哪樣!”
張震裝作為難,皺眉頭看著桌上東西,好半晌才拿起三枚銅錢和一只龜殼,“就這樣吧!”
收好東西,扭頭對林詩瑤道,“詩謠咱們走?”
林詩瑤慵懶地說道,“我看你玩得挺有意思,我也想試試呢?!?/p>
張震無奈只好坐下,手在口袋里輕輕摩挲著一枚銅錢,等到摸清上面皇宋通寶四個九疊篆字,心中一陣暗笑。
這個算命的要不是貪得無厭,也不至于被他設(shè)計坑走這一枚宋錢之中名列前五的大珍。
放下銅錢,他又仔細(xì)地摸起了那個龜殼。
這龜殼腹甲上很明顯有兩排烙印出來的甲骨文。
自從清代末年王懿榮發(fā)現(xiàn)甲骨文到現(xiàn)在,近百年內(nèi)出土了無數(shù)件帶有甲骨文的牛骨龜甲,但是上面成句子的卻非常少。
現(xiàn)在張震只摸出了幾個字,剩下的那些字都非常生僻。
雖說不能全部讀,但他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這龜甲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有很大的古文字研究價值。
他打算將來把這上面的文字全部破解,肯定能了解到一段不為人知的歷史。
就在此時,聽到算命的說道,“這位小姐與這位先生,很有夫妻相,如果喜結(jié)良緣的話,必定能白頭到老舉案齊眉,并且子孫滿堂,闔家富貴?!?/p>
本來林詩瑤聽得津津有味,聽到這話,突然臉紅得好似熟透的蘋果,猛地站起,甩在桌上一張金牛。
她冷哼一聲,“胡說八道,我們只是普通朋友,阿震咱們走!”
算命的笑道,“情侶就是普通朋友發(fā)展來的嘛,你們要越走越近,主動表現(xiàn),成雙成對是早晚的事嘛!”
等二人走遠(yuǎn),算命的掂著三千五百塊,臉上笑開了花,他自言自語道,“師傅啊,您又算錯了,今天我明明是發(fā)財,你卻算成了破大財,我看啊您趁早退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