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幸災樂禍的道:“破爛佛頭,黃爺爺告訴你,你記住了,這里是凈仙觀!別說你只剩一顆腦袋,不是你全盛時期,就是你家佛祖來了,敢欺負陳黃皮也得腦袋搬家!”
“誰不知道,三觀主最疼愛陳黃皮?!?/p>
“他老人家雖然慈眉善目,宅心仁厚,大度能容,是我黃二此生最敬仰的存在,但即便是瘋了,也要替他最疼愛的陳黃皮出氣!”
黃銅油燈不要命的把三觀主往死里夸。
一是拱火。
二是趁此機會混個好映象。
三觀主即便是到時候真出來了,說不定會看在它這幾句發(fā)自肺腑,震耳潰聾的話上輕點收拾它。
但,黃銅油燈這幾句話。
卻瞬間讓那鐘聲停了下來。
“噫!!三觀主,您老人家繼續(xù),我立馬閉嘴!”
黃銅油燈慌成了一團,趕忙抱住陳黃皮的大腿。
“三師父?”
陳黃皮也十分不解。
而那邪佛之首卻仿佛意識到了什么。
立馬毫不猶豫的往下方?jīng)_了過去。
像是在躲避著什么一樣。
它比光還要快。
可有它更快的東西。
一道粗大如龍般的紫色真火,瞬間從頭頂,那不知道有多高的天上落下。
直接對著那邪佛之首就沖了上去。
陳黃皮怔?。骸笆谴髱煾浮?/p>
火有七色。
大師父經(jīng)常把他丟到九龍煉天爐里煉。
用的一直是藍色真火。
但他知道,大師父還有紫色的真火,甚至是紫色真火之上的另一種火焰。
只是大師父從不曾對他動用過。
此刻,即便是那紫色真火離陳黃皮很遠,他都能感覺到那無比恐怖的溫度。
只是,即便紫色真火再恐怖。
陳黃皮也只感覺到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