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銳問。
楊德留一臉諂媚:“好得很,好得很,每天都能見到李舵主,我打心底里歡喜?!?/p>
特意將副字給省略。
李銳點了點頭:“那就是好?!?/p>
望著新堂主似哈巴狗一般的諂媚模樣,周樹林瞥了瞥嘴:“狗東西?!?/p>
一旁的梁河微微一笑:“李爺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p>
自打李銳成了副舵主之后。
梁河也回到天一堂。
他去黑市,并不是黑市本身,而是距離李銳最近的地方。
這段時間的收獲,可比他這十年都要多。
周樹林翻了個白眼:“你沒救了。”
梁河這種行為放在李銳前世,約莫要被叫做腦殘粉。
李銳走出天一堂。
楊德留的恭維拙劣到連周樹林都看得出來,他又怎能不知道。
但這樣的人反而要用。
就如同某支去了西邊取經的隊伍一樣,能打的猴子肯定要有,但更多是要長袖善舞的豬以及絕對忠誠的狗。
楊德留就是那只狗。
李銳還需要很多與楊德留一樣的狗。
否則一個個都桀驁不馴,李銳這個上司就坐不安穩(wěn)。
“都是學問?!?/p>
“活到老,學到老?!?/p>
出了天一堂。
李銳又去藥堂找蔣成聊了會兒天,大發(fā)善心指導了蔣成一個丹方。
實在不是他吝嗇。
而是蔣成手上的丹方就這么多,要是全都改良完了,他的作用也就沒了,到時候還怎么拿捏蔣成給自己干活?
人格魅力,不存在的,都是純純的算計。
要是沒了藥方給他改進,蔣成肯定不會乖乖聽話。
所以他也只好干起擠牙膏的勾當。
出來的時候。
恰好碰到藥堂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