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銅油燈見此,立馬改口道:“對不起陳黃皮,是我誤會了你,你能有今天,全靠你的努力和天賦,沒有靠任何關系?!?/p>
“不,我還是靠了一點點的關系的?!?/p>
陳黃皮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但只有一點,師父畢竟教了我很多,我不是忘本的人?!?/p>
黃銅油燈夸贊道:“陳黃皮,你真是觀主的好徒兒!”
“所以你要怎樣對付這天人化作的邪異?”
“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p>
陳黃皮指著下方的天人邪異說道:“它在此祭拜師父不知道多少歲月,而且口稱罪民,可師父卻從未搭理過它,既然如此,那我就隨它的愿好了。”
黃銅油燈不解道:“觀主是道主,你雖然是觀主的徒兒,可它又不認識你,再說了,你該不會要把升仙令給它吧?”
“我才不給。”
“那你的辦法是什么?”
“簡單,我成道主就是了。”
說著,陳黃皮便帶著黃銅油燈,鉆進了師父的那身青黑色道袍之中。
而他這一動。
卻嚇的黃銅油燈驚恐尖叫。
“陳黃皮,你做什么?”
“這是觀主他老人家的道袍,你鉆進去也就算了,你怎么把我也帶進去,快讓我出去,快讓我出去。”
雖說只是道袍。
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道袍代表的就是觀主本身。
不然那天人邪異為何要在此祭拜。
黃銅油燈覺得這是在犯忌諱,而且犯了天大的忌諱。
最關鍵的是。
陳黃皮鉆進道袍,道袍立馬就鼓鼓囊囊了起來。
正在神案下方跪拜著等死的那個天人邪異,怎么可能察覺不到,立馬就站了起來,雙乳為目,茫然不解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幕。
“陳黃皮,快住手,咱們要被它發(fā)現(xiàn)了?!?/p>
“怕什么!”
陳黃皮雙手伸進道袍的袖子里,清了清嗓子,對著下方的天人邪異便道:“既見貧道,為何不拜?”
那天人邪異瞪大了眼睛。
肚臍化作的大口更是張大。
“道主!真的是您老人家嗎?”
“自然是貧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