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意味著,陳黃皮想要變回去根本不可能。
因?yàn)楸鞠嗍鞘裁礃?,人就?huì)是什么樣。
“凡事要往好了想?!?/p>
黃銅油燈幸災(zāi)樂禍的道:“你以前皮膚黃,叫陳黃皮很貼切,可后來你修煉以后就變白了,如今變成了這幅吊樣子,正好改名叫陳黑皮!”
“到時(shí)候你與人交流也不用報(bào)全名了?!?/p>
“你只需說你姓陳,然后指一指自己的皮,人家就知道你叫陳黑皮了。”
“我不是陳黑皮?。?!”
陳黃皮惱羞成怒,一拳垂在黃銅油燈腦袋上。
不過,如今他黑成這樣。
便是再惱怒,也看不出半點(diǎn)表情變化。
若是站在暗處,那更是了不得。
任誰一眼看過去都會(huì)將其忽略。
“我要見師父,我不想做陳黑皮。”
陳黃皮咬牙切齒的道:“我要變成我原來的樣子?!?/p>
說著,他就抓著黃銅油燈縱身一躍。
而讓陳黃皮意外的是。
他這一躍,竟然憑空飛遁了起來,化作一道黑光立在了凈仙觀的上空。
“噫?。。 ?/p>
陳黃皮驚訝的道:“黃二,我竟然會(huì)飛了。”
一直以來,陳黃皮就算實(shí)力再強(qiáng)大,修為再高深,他也無法飛行。
他的飛遁之法,不是借著黑煙,就是借著邪眼使出來的。
最早的時(shí)候,更是黃銅油燈在帶著他飛。
而現(xiàn)在,好像一切都不一樣了。
“這又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黃銅油燈語氣復(fù)雜的道:“昨日在丹爐里的時(shí)候,就光大觀主對(duì)你做的那些事,別說你會(huì)飛了,就算你現(xiàn)在長出來三顆腦袋我都不覺得奇怪?!?/p>
“大師父對(duì)我做了什么?”
陳黃皮茫然的道:“大師父昨日不就是把我扔在丹爐里煉,將我里里外外的邪氣都提純了一遍,然后又把日月,還有五行都煉進(jìn)了我體內(nèi)。”
“若真是這樣就好了?!?/p>
黃銅油燈幽幽的道:“我看到大觀主將你的胸膛拋開,把你的五臟都取了出來,用真火不停的燒,還把你的天靈蓋撬開,拉扯出來了一些奇怪的東西?!?/p>
“至于你說的日月,這我倒是沒看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