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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姓什么?”
靜靜聽他如此解釋一番,林懷君顯得有些沉默。
是了,哥哥都姓柳了,弟弟還能姓什么!
林懷君就想著夢里柳玄英叫他弟弟君伏,就真的忽略了君伏的姓氏,很傻很天真的覺得君伏就是君伏,有‘柳’字的,都是在說柳玄英。
……
說真的,在謝林沒指chu這個(gè)問題時(shí),林懷君覺得一切正常。
可等他指chu來后,林懷君突然覺得,沒臉見人了。
他一直是個(gè)很耿直的人,耿直到心里怎么想,肢ti就怎么zuo。
如今他心里想“沒臉見人了”,放在tui上的手便立即有了反應(yīng)――雙手遮臉。
謝林凝視片刻,有些yu言又止。
林懷君盤tui坐在地上,默默捂了會(huì)臉,捂了一會(huì)才把臉微微抬起:“可一開始初見他的時(shí)候,他為什么承認(rèn)墓里埋得是柳玄英?”
謝林dao:“dao長曾經(jīng)說過,柳玄英和君伏的關(guān)系很好,他最親的弟弟死了,對(duì)于他來說這不就等于,自己最后的念想,也和他一起j了墳?zāi)埂!?/p>
☆、杏飛夢碎(二)
又與謝林隨意說了些話,林懷君重新將方才用來捂臉的手放回tui上,閉上yan睛去ti會(huì)柳君伏的記憶。
謝林則跟著坐在他的shen邊,提防著四周。
這一次的記憶,仍舊是和剛剛一樣的陰暗屋zi。
若說不同,便是原來只有三四歲的白衣小孩,此時(shí)已有六七歲的模樣。